兩人速度越來越快,旁人根本已經跟不上她們的動作。
合歡宮人襲向秦云衣,秦云衣看了一眼鳴鸞宮的人,大喝“攔住他們”
隨后法陣一開,將兩人隔在法陣之中。
她靈力都用在其他人身上,手上僅長劍可用。
她用靈力,花向晚,只一味躲閃,在秦云衣劍下,像滑不溜秋的泥鰍,劍鋒幾次將至,卻都觸碰不到她。
“你果藏著。”
秦云衣一劍揮砍而下,花向晚側身一躲,兩指夾住她的劍刃,平靜“我不是藏著,而是我與你,根本不同。”
秦云衣聞言似是受什么刺激,將支撐著法陣的靈力猛地一縮,全部修灌注在劍上
花向晚見狀心知不好,抬手一劃,手心鮮血飛出,秦云衣全力一劍轟而下花向晚手上法陣同時亮出。
法陣和劍氣沖撞在一,發出轟巨響,花向晚被劍氣驟震飛,她在空中一個倒翻,勉強單膝落地。
周邊塵囂彌漫,秦云衣提劍朝她走來,聲音帶笑“你不是說你對少清一往情深,那現下他引毒入體,何又不愿呢”
“了少清,”花向晚手觸碰在地,血液融進去,和地下早已準備好的法陣鏈接,她笑來,“我當是什么都”
“她不愿。”
話說完,周邊突響一個清冷男聲。
就是那一瞬,一把光劍從塵霧中破空而來,直襲向秦云衣
這光劍速度太快,秦云衣只得身后疾風,驟一回,被光劍徑直貫穿胸前,猛地撞入大殿,狠狠釘在墻上
她的法陣瞬間破碎,花向晚一愣,回就看塵囂中走來一人。
他還穿著禮服,目光落在遠處,花向晚些詫異“謝”
而對方理會她,他越過她,徑直往前,走入大殿。
花向晚動作微僵,她垂眸看向地下法陣,遲疑許久,終于還是緩緩收手,站了來。
“你還好吧”
夢姑云姑沖過來,扶她小聲詢問,花向晚點了點,多說。
云姑見她大礙,輕聲“長寂既來了,進去吧。”
說著,人走回大殿。
剛步入殿中,花向晚一樣就掃到了秦云衣。
她從未見過她這么狼狽的模樣,捂著胸冒血的傷坐在墻角,喘息著看著進門的花向晚。
花向晚將目光從她身上掃過,站到謝長寂身后。
謝長寂蹲在歲文旁邊,將手放在歲文脈搏上。
他低著,朝著秦云衣方向抬手“解藥。”
“我哪里來”
“不我拿你換血。”
到這話,秦云衣色一僵,溫容咬了咬牙,終于顧不住顏,抬眼看向秦云衣“云衣,今日之事你畢竟是了兩宮謀劃,我可不計較,但少清,”溫容強調,“不能出事。”
話說到這份上,秦云衣再無僵持余地。
她深吸一氣,朝著溫容笑來“溫姨說得是。”
說著,她踉蹌著身,朝著溫容遞了一瓶藥,“什么都不如少清重要,我這里兩顆可解百毒的丹藥,給兩位服下吧。”
“憶。”
謝長寂出聲,提醒剛剛趕進來的江憶,江憶趕緊走到溫容身邊,取了另一顆藥。
溫少清和歲文吃了藥,一會兒,咳嗽著醒了過來,他們還很是虛弱,但看上去已無大礙。
“上君。”
歲文咳嗽著,謝長寂按住他,搖了搖,低他輸送靈力,恢復被毒藥傷及的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