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謝長寂看著她,眼底是少有的溫柔,“也只能由我在。”
從你試圖把我拉到你身側那一刻,哪怕是夢中一瞬放縱
花向晚,我都不會放手了。
花向晚沒有回應,她隱約聽見薛子丹叫她,謝長寂在隨她一同聽見對方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花向晚茫然睜開眼睛,隨著她睜眼,夢境碎裂坍塌,謝長寂在另一邊,也緩緩睜開眼睛。
花向晚愣愣坐在原地,薛子丹看她眼神茫然,抬手重新設了一個結界,收起銀針,笑得漫不經心“你這是什么表情做春夢了”
“不會說話就把嘴縫上。”花向晚一聽這話,被說中心事,心上一顫,語氣重了許多。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這時候還能做這種夢,也是好事,”薛子丹伸手扶起她,說得認真,“免得受罪。”
花向晚不說話,薛子丹讓她躺在床上,替她拉上被子。
“不過做這種夢呢,”薛子丹朝她拋了個眉眼,“得夢見我。”
聽見這話瞬間,夢中謝長寂那句“我一直都在,也只能由我在”驟然響起。
花向晚忍不住踹了薛子丹一腳,低叱“胡說八道。”
“哎喲,”薛子丹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認真提醒,“我可警告你,你要把我踹殘廢了,我下半輩子就得你負責了。”
“趕緊滾。”
花向晚抿唇,薛子丹正嬉皮笑臉還要說什么,門被人直接推開。
花向晚和薛子丹都是一僵,謝長寂抱著小白站在門口,他目光下行,落在薛子丹抓著花向晚腳踝的手上。
薛子丹還要維持著“云清許”的形象,急中生智,趕緊低頭“那個,花少主,鞋脫好了,謝道君也過來了,晚輩告辭。”
一聽這話,花向晚震驚回頭看著薛子丹“”
誰讓他脫鞋
薛子丹沒理會花向晚的眼神,放下花向晚的腳踝,似是害羞,低頭往外出去。
薛子丹一走,房間里就只剩下謝長寂和花向晚。
花向晚剛從夢里醒來,此刻看著神色冷淡的謝長寂,總覺得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莫名有些心虛。
謝長寂走到床邊,替花向晚拉上被子,蓋住她被薛子丹扯出來的腳,平靜道“好了就該叫我過來,他是外人,脫鞋這種事不方便他做。”
花向晚點頭聽訓,現在反正她什么都聽不進去,謝長寂說什么是什么。
謝長寂看著她的樣子,想了想,平靜開口“狐眠跑了。”
“什么”花向晚震驚開口“你怎么”
“我故意放的。”
謝長寂解釋,花向晚茫然看他“你故意放她走做什么”
“她說她要搞清楚一些事,馬上就要成功了,成功之前無顏見你,成功之后就會回來。”
“所以你就把她放了”
花向晚皺起眉頭,想要罵人。
但不等罵聲出來,謝長寂便端了杯水,從容接話“所以我在她身上放了追蹤印。”
說著,他將水遞給花向晚。
“我們追著過去,她要做什么,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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