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直跟在他身后,看他將花向晚安置好,靠在門邊,眼中似乎帶了笑“她說喜歡你,你不說話。她如今隨我走,你又不讓她離開,謝長寂,你是不是有病”
謝長寂不出聲,他用帕子絞了水,去給她擦干凈臉。
青年繼續告知她“她現下還留在這里,是因有任務在身,等做完任務,就會隨我離開。”
“你喜歡她。”
謝長寂抬眼,看著門口站著的人。
對方沒有回應。
謝長寂肯定出聲“沈逸塵,你喜歡她。”
夢境戛然而止,謝長寂驟然睜眼。
他喘息著坐起來,緩了許久,才稍稍冷靜。
怎么會做這種噩夢
他抬手扶額,覺得自己有些荒唐。
竟然會夢到有人覬覦晚晚,晚晚還要隨他離開
怎么會呢
她身邊從來沒有這種人出現,她說過會一直陪著他,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這個念頭讓他緩了口氣,他看了看天色,趕緊起來洗漱,剛出門,就見花向晚已經起身。
她今日異常美麗,穿了一件水藍色長裙,刻意搭配著長裙畫了清淡的妝容,頭上是珍珠墜飾發簪,少了平日那種過于艷麗所帶了的張揚,有一種如同海水一般的溫柔。
聽見謝長寂出門,她轉頭看過去,神色溫和“起了”
謝長寂心上一跳,有些不敢看她,克制著心跳,夸著道“姐姐今天好好看。”
“真的”
花向晚似乎有些高興,謝長寂點頭,隨后有些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姐姐”
話沒說完,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花向晚臉色瞬間變化,狐眠從側室激動出聲“來了來了”
謝長寂愣愣看著狐眠沖到門口,一把開了大門。
門口出現一個青年,水藍色長衫,白玉蓮花面具。
他在晨光中緩緩抬頭,眼中帶了幾分笑意“師姐,我來了。”
說著,他似乎注意到庭院有人,抬眼看過去,就見到站在長廊上的花向晚。
沈逸塵的衣服和花向晚的衣服是一個色系,兩人隔著庭院站著,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花向晚不由自主捏起拳頭,她克制著所有情緒,努力扮演好“晚秋”這個角色。
可她所有克制,所有偽裝,落在謝長寂眼里,都沒有任何效果。
在沈逸塵看過來的瞬間,她控制著自己低頭,行了個禮“沈公子。”
那一刻,謝長寂突然意識到
那不是夢。
原來那個要帶她走的人真的存在。
原來,她不是不開心。
她趕他,討厭他,穿上漂亮的衣服,畫上精致的妝容,不是因為他做錯了什么。
只是因為,沈逸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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