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向晚笑起來,面上有些疲憊,“我聽見外面有人來,還想是不是長寂回來了。”
謝長寂失蹤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狐眠面上也有些擔心,只道“你放心,望秀已經派人在找了,他不會出事的。”
“我想也是。”
花向晚點點頭,隨后看著秦憫生“不過,長寂是在秦道友離宮那一夜一并不見的,不知秦道友是否見過”
“沒有。”秦憫生搖頭,只道,“當夜我是一人出宮。”
“這樣,”花向晚有些惋惜,“叨擾了。”
花向晚聽著秦憫生的話,便轉身離開,她聽著身后狐眠高興說著自己酒有多好,走到房中,她想了想,
等做完能做的,她站在空蕩蕩的房間,看著不會回應的玉牌,莫名就有一種熟悉的孤寂感涌了上來。
這一年和謝長寂相伴太久,她竟然都忘了,一個人原來是這種感覺。
她靜靜看著,過了許久,終于還是披了一件外衣,提著燈走向后院冰河。
她習慣性停在冰河面前,看著冰河下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內心平靜下來,她看了一會兒,輕聲道“逸塵,秦憫生回來了,明日就是狐眠師姐訂婚宴,很快,我就會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冰下的人不會回聲,花向晚笑了笑“到頭來,好像還是你在這里。”
本來以為,入了畫,在幻境之中,便會有所不同。
以為他能陪著她走完最后這一段路。
但上天似乎總在開這種玩笑,總有不得已的理由,告知她,這是她自己走完的一生。
“也好,”她垂下眼眸,“他不在,也好。”
不然習慣了有人在身邊,或許就舍不得了。
她在冰面站了一會兒,終于才轉過身,回到自己屋中,拉上被子。
而這時,謝長寂殺了最后一個追上來的人,終于力竭,他躺在一個小丘上,低低喘息著。
血流得太多,讓他有些暈眩,他閉著眼睛,緩了一會兒,才轉頭看向合歡宮的方向。
巫蠱宗一路都在增派人手,把他逼得離合歡宮越來越遠,如今他要回去,還有好幾日路程。
他靠在小丘上喘息,一只蝴蝶翩飛而來。
這是十一月中旬,根本不該有蝴蝶的存在,謝長寂感覺到熟悉的靈力,他抬起手,蝴蝶就落在他手上。
感知到他的瞬間,蝴蝶傳來一個女聲“若是安全,就別回來了,到斷腸村等我。”
音落,蝴蝶化作毫無生命的紙片,飄落在地。
聽到這聲安排,謝長寂緩了緩,他閉上眼睛,過了片刻,他咬牙撕開衣衫,快速包扎好傷口,又重新起身。
兩百年前,他已經不在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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