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悼還在虛與委蛇,鬼氣漸漸涌了上來覆蓋住他的身軀,侵蝕著牽絲紅線內的靈力,他的聲音逐漸變冷“遙遙,你人呢不是要和我雙修嗎”
“我走了。”南遙說。
“可是這樣的話,我會因為反噬而爆體而亡。遙遙,你當真不在乎我嗎”他看似楚楚可憐的語氣里卻藏著洶涌的波濤,如同一只掀開偽裝后陰冷的毒蛇一般。
南遙“誰管你。”
“”
鬼王被嗆了一句,他大笑起來,卻沒有褪去謝悼的皮囊。鬼氣在屋內翻涌,只一瞬間,束縛在他身上的牽絲紅繩便被這股強勁的力量給摧斷。
他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紗,一轉頭望向身旁的驚慌失措的南遙,然后一把將她撈了過來,壓在身下。
被化形術變成南遙的小黃“啊啊啊啊”
“現在知道怕了”
那謝悼露出陰狠的神情,他貪婪的目光掃便南遙全身上下,然后伸出手掐住她細嫩的脖子。
他將全身上下的鬼氣都壓在了南遙身上,一寸一寸握上她的腰“你的氣味很好聞,看在這件事的份上,我會對你溫柔一點。”
小黃我們松鼠身上只有花生米的味道。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嗯遙遙”
謝悼湊近她的脖頸,呼吸噴在她的耳畔“你放心,不會讓你感覺到痛的。”
小黃我要卒了。
而就在謝悼握住南遙的手時,他突然停住了“這是什么毛”
“松鼠毛。”
南遙的聲音從他的上方傳來。
鬼王驚覺不對,還沒來得及反映,身下被自己按得死死的人就瞬間縮成了一只小松鼠,然后從他的束縛中掙出,如同閃電一般竄回了南遙胸前的玉佩里。
小黃系統臟了。
蕭無寂說,這只色欲鬼王無論在白日還是黑夜都能保持全勝實力,唯一放下防備之時只可能是在情動之時。因為那個時候的他會全神貫注將鬼氣交付在獵物之上。
若是逃,自己肯定是逃不掉他的追殺。
此時,蕭無寂等人也離這間屋子越來越近。
南遙喚劍砸破屋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劍鋒刺進鬼王的背脊里。那劍將他貫穿,她借力而下,將鬼王硬生生削成兩半。
“啊啊”
鬼王發出撕心裂肺地慘叫,他捂住自己的身軀如同蝦米一般弓著身體,鮮血染紅了整個床榻。但沒過一會兒,他便發出桀桀的笑聲。
南遙退后一步。
鬼王轉過頭,那幾近分成兩半的身體分裂開來,然后再次變成謝悼的樣子。
驚喜。
兩個謝悼。
南遙一瞬間懷疑這只鬼王是不是暗戀謝悼。
“看來,不能溫柔地對你了。”
兩只鬼王拖著沉重的步子,一前一后朝著南遙的方向走去,他們依舊用著謝悼的聲音同她說話,故意將語氣放得溫柔,聽得南遙耳根都在發麻。
“遙遙,到我這來,乖。”
南遙說“別用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像。”
“是嗎”鬼王壓根沒有聽南遙的話,他怪笑著貼近南遙,伸出手朝著她的腰探去,“你很聰明,但是很可惜,我比你強太多。”
說完,他俯下身,嗅了嗅南遙的頸窩。
“果然,你的味道更好聞。”
說著,便伸出舌頭
“喂。”
一道帶著些不耐的聲音在鬼王身后響起。
“這么喜歡我這張臉”謝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