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晝仁若有所思“我們常去的那家中餐廳老板似乎養了一只很大的巴西龜”
江晚橘瞪他“那是王先生的寵物,是他家人,你不要亂想。”
陳晝仁笑了一下,他靠近,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地抵江晚橘的額度,輕聲嘆氣“小橘子愿意原諒我了”
江晚橘說“坦白來說還是不行,我還是有些生氣。”
陳晝仁捏著她的手,抵到自己嘴唇邊,輕輕蹭了蹭。他聽見江晚橘深深吸了口氣,她說“我不想摻和你的家事,那邊你可以搞定嗎我不想再接到今天這種電話。”
陳晝仁說“我今晚就和他們談一談。”
江晚橘相信他說過的話,這個男人從不會畫大餅。承諾的事情,一般都能做到。
他只說能做到的事情。
“那好,”江晚橘說,“那我晚上也和爸媽好好聊一聊”
說到這里,她一頓“明天,我們再去一趟大使館,看看能不能先領結婚證。”
陳晝仁沒想到有這么一茬,一怔。
江晚橘伸手,觸碰著他的臉。
摸了半晌,她從包里翻了翻,掏出偷偷藏的煙,低頭,含了一支在嘴里,點燃,吸了一口,才慢慢吐出來。
“我想清楚了,”江晚橘冷靜地說,“無論如何,接受你求婚的時候,我是真心想嫁給你的。”
她清楚知道兩人之間的矛盾在哪里。
但她仍想要去試一試。
七年了,她就這一次沖動。
“但我也很生氣,氣你不提前將這些東西告訴我,讓我”江晚橘頓了頓,“下次不許。”
陳晝仁說“好。”
江晚橘說“以后不能瞞我。”
她原本想說“騙”字,但想了想,不太合適。陳晝仁沒有騙過她,唯一的謊言大概是床上一句橄欖橄死你。
陳晝仁說“好。”
江晚橘“我不接受和你父母的長期共處,他們的婚姻模式我很難認可。”
陳晝仁說“那我們就去你父母那邊定居陪伴二老。武漢的熱干面不錯,我很喜歡。”
江晚橘搖頭“不行,我調回去應該也是在北京總部。”
陳晝仁面色不虞“北京也好,我們可以一起養狗你喜歡貓嗎喜歡我們就再養一只,兩只也行。”
江晚橘低聲“不過也不一定看工作調動情況,或許也在上海。”
說到這里,江晚橘側了側臉,看陳晝仁“這一次,我豁出去了,陳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