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能坐車回來說明問題不大
其實一車子的大兵,尤其是見過了薄楠帶著他們飛速爬山的大兵也很好奇這位大佬到底這么著急回來到底是為什么,結果車門一開,就見大佬一下車就拉住了快步而來的年輕挺拔的青年,十分微妙的說“焰歸,我回來了。”
微妙在于聽著還有點委屈。
一行人“”溜了溜了,這不能再聽下去了。
車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薄先生,我們先回去復命,再會。”薄楠連說個再見的機會都沒有,車子已經開出去老遠了。
柏焰歸眉峰微動好了,還能聽見這句話,薄楠肯定屁事沒有
他唇畔不由蕩出一抹笑意,下一秒笑意就僵在了唇邊,他小心翼翼的握著薄楠的手腕“手怎么回事”
他有點想要去觸碰薄楠的手,卻又不敢碰,上面滲著鮮艷的紅色,他覺得他的眼睛都在發疼。
薄楠見到柏焰歸,那真是覺得今天連月色都格外的美,雖然今天是烏云天沒有月亮。他貪婪地看著柏焰歸,其實也不是很久沒見,但就是很想看著他“受了點小傷,沒什么大事,先進家門再說。”
“嗯。”柏焰歸低低地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扶住薄楠的胳膊帶著他一起進了家門,兩人在沙發上坐下,柏焰歸低頭就去拆薄楠手上的繃帶他知道拆開不太好,但是他還是想看看。
薄楠由得他去拆,他靠在柏焰歸的肩頭上,嗅了嗅他身上的氣味“你抽煙了”
“嗯。”柏焰歸簡單地回了一句,再也沒出聲。
薄楠突然就后悔了起來,本來只是想和他開個玩笑,讓他哄哄他,現在看他這個樣子,就有些難受了“真的沒事,已經上過藥了,過幾天就能好”
柏焰歸已經拆到了紗布的最后一層,揭開后見薄楠指腹上糊滿了滿滿當當的藥物,但透過藥物依稀能看見下方血肉模糊的慘狀,他輕輕碰了碰薄楠的指尖“疼不疼”
“還好。”薄楠笑著說“真的,醫生給我打了麻醉的,就是在山上被石頭蹭了一下,不太”
“你當我是傻逼”柏焰歸突然打斷了他,聲音有些克制不住的沙啞“蹭什么石頭能蹭成這樣”
“那個石頭比較特殊嘛,我血賺不虧。”薄楠被他說得莫名心虛,嘗試著去哄他。
柏焰歸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說,什么東西比你還重要要讓你拿手去換”
薄楠看向了他,他們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他靜靜地看著柏焰歸,其實他可以解釋,但突然又覺得那些解釋很蒼白,他乖乖低頭認錯“我錯了,以后不敢了你別生氣。”
“”柏焰歸看著他,突然把他壓在了沙發上,側臉重重地吻了上去。
薄楠愣了愣,很快回過神來,抬微微揚起下巴迎合著他。
他吻得很兇殘,薄楠的手腕被他牢牢地抓著,不讓他的手碰著哪里,急切地捕捉著他的氣息,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牙齒就磕破了不知道誰的唇瓣,血腥味在唇齒間漫延著,薄楠溫和的觸碰了一下他的舌尖,就又被纏住了。
突然之間,柏焰歸的動作停止了,他似乎聽見了什么聲響,他下意識的抱緊了薄楠,緊接著便感覺房子輕微的搖晃了一下。
柏焰歸就這樣緊緊地抱著他,沒有動。
房子沒有晃第二下,但那也并不是他們兩的錯覺,兩人的手機不約而同的收到了什么信息,叮得一聲,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柏焰歸偏過頭埋在了薄楠的肩上“你他媽手疼不疼”
薄楠實話實說“挺疼的。”
當時不覺得,后面反應過來其實挺疼的,但是還在忍受范圍內,不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那你還說不疼”
“想讓你哄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