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引乙弗嘆了口氣,說道“也只有如此了。”他一按胸,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而退。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校場口時,賀蘭染干的眼中殺機一現,一揮手,身邊一個親衛隊長湊了過來,賀蘭染干低聲道“帶上五百精兵,把這人跟他的那些手下,在回去的路上全部做掉,帶著他的腦袋回來,跑了一個,也不用回來了。”
那親衛隊長行禮而退,賀蘭盧搖了搖頭“就這樣下手,會不會得罪劉顯以后跟獨孤部的聯系,可就斷了。”
賀蘭染干嘆了口氣“沒辦法,大哥很快會知道此事,不殺了他們,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只有搶先拿著候引乙弗的人頭,說是獨孤部的刺客想刺殺拓跋珪,我們發現后將之格殺,才可以洗清我們的嫌疑。”
賀蘭盧勾了勾嘴角,環視四周,賀蘭染干心領神會,一擺手“全都退下,今天的事,有人敢泄露半個字,全家都五馬分尸”
十余名在四周的護衛行禮而退,校場之內只剩下兄弟二人,賀蘭盧低聲道“如果不是尉古真走漏的風聲,那只有我們兄弟二人,還有那候引乙弗了,此外,那個蒼狼也有疑問,我總覺得,他答應我答應得太爽快了。”
賀蘭染干的眉頭一皺“我早就懷疑他了,聽候引乙弗說,這個蒼狼是拓跋珪從中原帶回來的,我不知道是偶遇還是早有勾結。按說他是慕容垂的人,卻在獨孤部坐視拓跋珪戲耍劉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賀蘭盧嘆了口氣“可是慕容垂卻是很信任此人,讓他全權處理草原上的事,此人并非他手下,好像只是合作的關系,這次他找來的尉古真,如果說泄密,他是嫌疑最大的。”
賀蘭染干咬了咬牙“我們不能象對尉古真一樣,直接審問蒼狼,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你要跟慕容垂聯系,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他,問他怎么辦。”
賀蘭盧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了。對了,大哥今天一早就把賀蘭敏叫去了,卻沒有找我們兄弟二人,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想瞞著我們”
賀蘭染干微微一笑“不會是想讓這個賤人預言一下我們賀蘭部的未來吧,不過,那賤人早已經跟拓跋珪茍合,不再是完壁,哪有預言的本事”
賀蘭盧本能地想要附和,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咦,不對啊,那賤人原來在我們這里的時候就給野男人睡過,早就不是處子了,那她以前的那些預言,是怎么做到的”
賀蘭染干睜大了眼睛,瞠目結舌,這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在校場口響起“二位大人,大首領有請,麻煩隨我等現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