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保護她那病弱的心上人訓練出來的嗎
她包裹著他,濕意很快蔓延。
身下是沙海,眼前是珠星,耳畔還傳來逐漸清晰的呼吸聲,魏殊恩輕聲道,“懷慈感念姑娘的救命之恩,但,懷慈不好奪人所愛,姑娘提及那位如父如兄的公子,應當是很珍愛他,懷慈要是插入其中,是褻瀆了姑娘的感情。”
“姑娘”
對方歪著頭,靠在他的肩上。
魏殊恩一頓,并沒有推開她,他原想著守夜,但傷勢太重,困意襲來,也瞇著眼睡了過去。
緋紅旋轉驅環第一層,彌漫著一股香氣,魏殊恩睡得更沉。
緋紅攏著頭發坐了起來,看著男人,若有所思。
男主魏殊恩愛意值171。
這是對她現在身份的好感。
系統嘲笑她看吧,對于男主這中薄情的,哪怕是失憶,都很警惕的
救命之恩也才值了171
要不是怕被緋紅弄死,系統早就弄個全服通告,虐文女主她吃癟了
緋紅統子,我發現你最近陰陽怪氣了很多,是變性了嗎
系統氣急敗壞你才變性
緋紅起身走遠,捏出一只貓頭瓷哨,發出的聲音低沉幽凉,不多時,潛伏在附近的人馬跟她接頭。
“準備第二個方案。”
緋紅笑得不懷好意,“殺人奪寶,掉下懸崖,孤男寡女,,懂嗎”
眾殺手露出似懂非懂的眼神。
有人小聲地說,“大人,一個男人而已,您何必搞得這般大費周章,咱們兄弟把他捆了,直接扔進您”
同伴踩了他一腳,“放心吧,大人,我懂,連身帶心您都要嗷干嘛踩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公子來了。”
“什么公子來了”
眾人心有畏懼,下意識讓出一條道。
那駿馬馱著人影,來到緋紅的眼前。
白狐裘,雪簇領,公子大半的臉龐被兜帽籠罩。謝柏翹半死不活趴在馬背上,細指勾起一角兜帽,露出眉眼和唇,開口就是委屈的軟調。
“你要誰的身誰的心”
緋紅一眼就看見他臉上不正常的暈紅,斥責謝柏翹后邊的護衛,“誰讓你們帶公子出來”
護衛不敢吭聲。
他們哪敢違抗謝公子
謝公子唯有在大人面前,才是最人畜無害的病美人。
她伸手沾病美人的臉龐,熱得厲害,紅撲撲的,連一向欠缺血色的嘴唇也泛起了石榴紅,他燒得迷糊了,還往她手心里蹭。
“跟翹哥回去,翹哥,都給你”
緋紅還沒說話,他就抱著她的脖子哭,難過得像是喘不過氣的小獸。
“哥哥好疼,好難受,肯定是要死了,可憐哥哥死的時候還是個沒人要的雛兒”
“謝束心,你再哭,我就不同你走了。”
他一秒收聲,柔弱地問,“那我不哭,跟心哥走嗎”
回應的是后背貼上了一個柔軟的胸膛,她從背后抱住他,掉轉馬頭離開。
謝柏翹給她提著燈,當兜帽揚起,他回過頭,似有若無朝那山丘投去一眼。
淡紅的唇微勾出月牙。
真是不自量力。
作者有話要說紅總今夜我要翻男主的牌子
病美人黑心蓮心口痛痛,陛下給揉揉
成功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