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樓撼星虐心值914。
少年仙君滿眼空洞,雙膝一軟,癱在砌月仙臺之下。
“噗嗤”
陰陽化生蝶攜著鋒利的翅棱,鉆入他滿是血污的胸口,又咬出了一滴心頭血,樓撼星肢體麻木,身體因為痛感不自覺抽搐著。應不識捏住這第九只紅蝶,染血的眉眼揚起一抹快活的笑意,“紅兒,你看,我取出來了,你快同我成婚”
應不識戛然而止。
眼中的血霧被驅走之后,應不識的視野陡然清晰起來。
鮮紅的陰陽蝶、滿手的血跡、師弟胸前刺穿的傷口他在干什么
他殺了他的師弟
男配應不識虐心值765。
“不,不是的,師弟”
應不識驚慌丟開了血蝶,去撈樓撼星,眼眶泛紅,“師弟師弟你醒醒”
“噗哈”
緋紅立在高臺之上,笑得猖狂肆意,她沖著昆山玉君道,“師祖,我終于明白了,什么是執棋者,天下為棋盤,眾生如棋子,只需要擺弄得當,便可借刀殺人,手不沾血。”她唇角微揚,“師祖,我這跟您學的,這算是出師了嗎”
昆山玉君鳳眸細窄,他在猩紅天幕之下凝視著她,溫柔被吞沒之后,露出了惡鬼的滔天猙獰。
與此同時,佛家與醫家的修士也被山洪沖了出來。
他們坐在碎石堆里,茫然看向四周。
他們剛與尸侯爺的陰兵正面硬干,怎么突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看這布置,還是一場規模不小的合籍大典
菩衣上座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有人受傷了”
“大師我師弟受傷了”應不識臉色凄惶,哀求道,“您快看看”
菩衣上座剛想出手,一段紅綢纏住他的手腳,從頭到尾,綁成了一個紅色蠶繭。
光頭們頓時不敢吭聲。
妖精一出手,和尚也害怕
看看這綁法,看看這力度,他們的菩衣上座都要瞬躺,他們這些中途修行的,就更不用說了
“大師,我理解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但不明因果的事情,您還是少插手為妙。”緋紅的手腕也纏著一段紅綢,語氣像是賞花喝茶一樣清淡平常,“這是我與太上墟的恩怨,我來了結,任何人膽敢插手,一律視為與我合歡宗為敵。”
醫家眾人有點慌。
不是,你綁和尚就算了,眼珠子還往我們這邊瞧是什么意思
我們可什么都沒干啊
醫家以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行走當世,但武力值難以稱雄,通常是被按著打的一撥,因此在諸多沖突事件當中,醫家率先明哲保身,免得人沒救到,一把火還燒到自己身上,簡直虧到沒法說。
醫家長老紛紛給他們的醫圣傳音。
圣者,這是個什么情況
圣者,我們要如何是好
圣者,您從方才就一言不發,可是窺見了什么解決之道
醫家圣者戴著錐帽,青衣飄逸,一派紅塵脫俗的謫仙模樣,豈料他語出驚人,“師弟,原來我寫安胎方子的人是你。”
醫家眾人“”
您在說什么
醫家圣者又道,“不過壽胎丸雖好,也不能當飴糖來吃,容易胎大難產。但我觀你這一胎養得極好”
一雙雙手捂住了醫家圣者的嘴巴。
醫家眾人歉然一笑。
“誤會都是誤會我家圣者剛從陰兵巢穴里出來,有點糊涂了。”
昆山玉君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他這師兄,雖然是天資超群,卻總是不走正道,成天鉆研一些蟲子死尸,有時候走火入魔了,直接嚼來生吃。特別是那一張嘴,不懂得拐彎抹角,有什么就說什么,直得令人頭皮發麻。
當然他確實也愛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噗嗤”
又是一道鮮血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