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咯咯笑道“好主意,果然是好主意。”說著要離開賈珂懷里,賈珂卻將他抱得更緊,王憐花推了推他,見他不放開自己,笑嘻嘻道“你不是想要我那么做嗎怎的不放開我”
賈珂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柔聲道“我還是更想抱著你。”
王憐花噗嗤一笑,不再亂動,安安靜靜地躺在賈珂懷里。
他二人相擁著躺在地上,仿佛兩塊放在太陽下面的奶糖,一點一點地融化了,化為糖稀,又融為了一體。賈珂和王憐花相戀三年,他一直以為他早就得到王憐花了,王憐花也早就得到了他,今天他才知道,原來有沒有做到最后,當真不一樣,這時他將王憐花抱在懷里,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他正一點點的溶化于王憐花的靈魂之中。
過了片刻,賈珂才想起剛剛在說什么,繼續道“他說的第一句話,其實關鍵是屬下無能這四個字。”
王憐花奇道“這四個字有什么特別的”
賈珂微微一笑,打比方道“假如明天花無缺要和你媽成親。”
王憐花噗嗤一笑,說道“那我一定雇上幾千個人,命他們敲鑼打鼓,走街串巷,將花無缺其實和田伯光、雄娘子、云中鶴一樣,是個對漂亮女人下手的采花賊這事宣揚出去。”
賈珂哈哈大笑,笑完了,說道“說正事呢,別搗亂。”
王憐花故意苦著臉,慘兮兮地道“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原來花無缺真要
和我媽成婚了。唉,我媽這是什么眼光,先看上一個偷襲都沒有成功的廢物,又看上一個采花都沒有成功的淫賊。”
賈珂噗嗤一笑,繼續道“然后咱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王憐花正色道“我才不去,你也不許去。”他不懷好意地看著賈珂,笑瞇瞇地道“難不成你想要管花無缺叫爹”
賈珂從善如流地道“因為你不想去,所以我也沒去,然后別人問起來令堂不是今日大婚嗎王公子,你怎的沒去參加你會怎么說”
王憐花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倒是想去,但是轉念一想,決定不為難我媽了,她大喜的日子,還是給她留幾分顏面。”
賈珂好笑道“你不去參加她的婚禮,明明是讓她在眾賓客面前大失顏面,怎么會是給她留幾分顏面”
王憐花笑道“我問你,花無缺長得怎樣”
賈珂雖然不喜歡這位“花無缺”,但是也得承認他模樣不錯,風采也不錯,點點頭,說道“還算英俊。”
王憐花嗤笑一聲,道“就他那模樣,還稱得上英俊我再問你,我的賈珂長得怎樣”一面說,一面伸手捏住賈珂的下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