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笑嘻嘻地道“你才知道嗎我以為咱倆第一次練武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呢。”
賈珂知道王憐花這是有點不好意思,才故意說起了“練武功”的事,忍不住湊過頭去,在王憐花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王憐花笑道“我臉上的面具這么好吃嗎”
賈珂一笑,在王憐花的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后從王憐花懷中取出手帕,給王憐花蒙住口鼻,又用手帕給自己蒙住口鼻,拉著王憐花鉆進洞口。
他二人進到地道,先轉過身,去拽那道石門,想要將門合上。沒想到石門在外面需要用機關才能打開,在里面移動卻十分容易,輕輕一拽,石門便悄無聲息地合上了。
賈珂晃亮火折,和王憐花向前走去,行了約莫二丈,前面已無去路,只有一道關著的鐵門。
王憐花從懷中取出鐵絲,正要去開門,賈珂擔心他手指難受,接過鐵絲,插入匙孔,轉了幾轉,然后將鐵門緩緩推開。
鐵門外面的那條地道中雖有腐臭之氣,但臭味并不重,更多的是地道封閉太久的霉氣,走在地道中,呼吸不太順暢。待得他們推開這道鐵門,只覺腐臭之氣更重,兩人屏住呼吸,走進鐵門,地道一路向上傾斜,時不時拐一個彎,不知是不是要從湖底出來了,一路陰暗潮濕,但還是一只蟲子都沒見到。
走出十幾丈,又來到一扇鐵門前面,將鐵門推開,迎面吹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冷風,風中夾裹著雪后的清冽之氣,兩人胸中的腐臭之氣一掃而空。
兩人心下驚奇,凝目細看,原來兩邊石壁上生著一些天然孔洞,最大的約有山核桃大小,冷風便是從這些孔洞中吹進來的。
賈珂知道湖底絕不可能有這樣的山風,心想“我們應該是在山腹中了。”再前行數丈,這一次卻是一道珠簾,簾子后面空間寬敞,似乎是一間石室。
兩人掀開珠簾,走了進去,只見里面果然是一間圓形的石室,室中放著一張石桌,桌前放著一張石凳,桌上放著一面銅鏡,鏡旁放著一個石盒,對面放著一張石床,床上放著被褥,這些被褥都已爛掉了。
兩人見床上的被褥高高隆起,里面顯然有什么東西,過去一看,只見被褥之中,躺著一具尸體,也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尸體上的皮肉已經消失,只剩下一把枯骨和一頭青絲。
這具尸體穿的衣服,雖已腐爛不堪,仍能看出是女子的衣服,兩人不由對望一眼,心下都覺驚奇,李秋水怎會把一個女子囚禁在此處
王憐花戴上手套,掀開女尸身上的被子,仔細打量了片刻,然后從懷中取出一柄小刀,兩枚銀針,用小刀在女尸身上割了一個口子,然后用銀針去刺女尸的骨頭,過了片刻,說道“她生前雖然中了毒,但不是因為體內的毒死的。”
賈珂微微皺眉,說道“她不會是活活餓死的吧”
王憐花道“或者活活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