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時知和崔教授出了什么意外,那家主府就便宜了崔靜海父子,盧家是絕對不可能愿意這樣的事發生的。
時知無奈的道“這次不去還有下次下下次,只要我的婚事不定,外面那些人是不會放棄算計的,索性這次就解決了吧。”
時知的年紀越來越大,惦記她婚事的人也越來越多,這次讓她一起去燕州,也難保不是盧家有這方面的意思。
崔教授看著孫女心下難受“你真想好了”
時知認真點頭“想好了,我可不想把日子過成諜戰片兒。”
崔教授他也覺得聯姻不可取,他寧可孫女平安活到老,也不要天天提防枕邊人,只是到底還是難過,以后他要先走了,孫女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時知笑呵呵道“爺爺您也不用擔心,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這才多大,就算三十四十再后悔您信不信,那些人也爭著當這上門女婿呢。”
崔教授被逗笑了,“是啊,這還早著呢,但要打消那些人的念頭可不容易。”
時知無所謂的表示,那她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這次她得讓自己耳根子徹底清凈幾年。
崔教授嘲笑道“這次壽宴怕是有些人是當成相親宴了。”
他決定一個人去就是不想孫女為難,可孫女決定直面問題,那他也支持,總拖著也不是辦法,索性就如了那些人的意,他們祖孫去走上一圈兒,斷了部分人的妄念。
盧家老祖宗的壽宴在九月,很多接到請帖離得又遠的的家族這會就得動身前往送賀壽,但清河到范陽滿打滿算走著也就十天的路,時知他們再過倆月走也不晚。
時知把準備壽禮的事兒交給了阿茄她們,自己又跑馬場去了,她的第一批小馬駒們都長大了可以嘗試跟騎兵一起訓練了,她這次過去是挑一批人組成精英隊,這批人和普通騎兵的訓練要有所區別,去燕州加上路程大概得一兩個月才能回來,臨走前這件事得做完。
今年又運回幾十匹純種的巴哈馬,牧場要準備開始配種純血巴哈馬了,這些馬配出來以后是要交給精銳用的。
至于崔教授這邊兒也沒閑著,他把秋收的事兒交給了跟著他的學員們,然后就開始和崔玉煙交代清河這邊的很多事,還有面對各種突發事件的應對措施。
崔和原本在蒲尊山帶新人訓練,這會兒也被叫了回來,去燕州的時候他得帶人跟著,白雀等人要在暗處,他們倆人要挑選出最合適的人手負責護衛。
“祖父身邊的死士再加兩名,我是女郎很多場合都不用去相對來說更安全,但祖父這邊兒要應付的人卻很復雜,跟著的人必須機靈,白雀你到時候負責在祖父身邊吧。”時知在看了崔和與白雀的安保計劃后,其余的都感覺沒問題,但白雀跟著崔教授她更能放心。
其實時知并不擔心有人敢在盧家動手傷人,崔氏也沒什么血海深仇的敵人,但很多算計它圖的不是命,崔教授不太擅長應付這些東西,白雀卻見慣了那些陰私有能力隨機應變處理掉。
最后確認了一遍壽禮單子,確認無誤后,過了八月十五中秋節,崔教授和時知就啟程上路了,這次帶的護衛明面上有五百多人,至于暗中的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