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到這里,神色微微凜冽了一些,俄而又笑道“他們既然不能善待百姓,便莫怪當地人逃到周地,流民內遷之事素來容易引起紛爭,不過朕既然來了太康這邊,便總會為你們撐腰。”
蕭西馳聞言恍然,皇帝這么做,顯然是打算把大周的中心地帶往南邊偏移一些。
這里有著廣袤的土地,一旦開發出來,大周的國力必定會愈發強盛,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需要大量人口填充。
如今人口主要有兩個來源,一個是被遷到這里修河的各類役者許多大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個其實不在天子計劃內的事情,就是當初被拎過來修河的精壯,不少出身豪強大族,若是留在此地,正好能支撐起當地的基礎管理事宜另一個則是南濱那邊。
憑蕭西馳的本事,想要打贏南濱諸國,基本是不費吹灰之力,但若想長期占據那些地盤,便困難許多,然而陛下以利相誘,吸引洛南黔首自動內遷,等于釜底抽薪之計,若是那邊沒有足夠人口,當地豪族自然也就不能稱為豪族,到時候自然可以慢慢去掉洛南等藩國的建制。
兩人密談片刻,才各自睡下。苦。”
溫晏然“”她暈船的事情都已經傳到慶邑了嗎
果然沒實踐就沒有發言權,過度參考旁人的敗家流程是很有問題的,哪怕她如今依舊以昏君為目標,那些水殿龍舟事也得折戟在沒法長期待在大船上頭
年輕的天子將視線從蕭西馳身上移到池儀等人那邊,微笑“看來太醫署一直沒忘記替朕尋找治療暈船的藥方,當真是盡忠職守。”
張絡呵呵笑道“陛下慧眼如炬。”
太醫署借由蠱蟲病的舊事,想到了南地土人多有行船的經驗,想從南邊搜羅些藥方,可惜如今藥方雖然搜羅了不少,但對皇帝到底有沒有用處,目前還沒有定論。
與蕭西馳相見后,溫晏然一行直接前往本地一處官衙中休息,她沒有亮明皇帝的身份,在加上內官們刻意誘導,讓本地官吏覺得官衙中的“建平貴人”,或許是兩位殿下中的某一個。
蕭西馳此次特地告了假過來,就是打算在皇帝身邊多待幾日,到了晚上,更是與皇帝同室相談,議論南地諸事。
“南濱諸國之主,皆非擅長理政之輩。”
旁的將領如此評價,或許未必可信,但蕭西馳上馬能戰,下馬能謀,不管打仗還是治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她今日這么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溫晏然微微頷首“朕也這么想,這幾年的柘糖產量都不少,可見南濱那邊已經不剩多少耕地。”
蕭西馳“比如洛南,他們那邊倒也不是沒人看出端倪,只是無力回天而已。”
甘蔗是多年作物,前期投入大,前一兩年只是剛剛回本而已,在嘗到甜頭后,當地豪強大族完全不可能為了國家的前途,放棄那些已經到手的利益。
皇帝聽到這里,神色微微凜冽了一些,俄而又笑道“他們既然不能善待百姓,便莫怪當地人逃到周地,流民內遷之事素來容易引起紛爭,不過朕既然來了太康這邊,便總會為你們撐腰。”
蕭西馳聞言恍然,皇帝這么做,顯然是打算把大周的中心地帶往南邊偏移一些。
這里有著廣袤的土地,一旦開發出來,大周的國力必定會愈發強盛,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需要大量人口填充。
如今人口主要有兩個來源,一個是被遷到這里修河的各類役者許多大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個其實不在天子計劃內的事情,就是當初被拎過來修河的精壯,不少出身豪強大族,若是留在此地,正好能支撐起當地的基礎管理事宜另一個則是南濱那邊。
憑蕭西馳的本事,想要打贏南濱諸國,基本是不費吹灰之力,但若想長期占據那些地盤,便困難許多,然而陛下以利相誘,吸引洛南黔首自動內遷,等于釜底抽薪之計,若是那邊沒有足夠人口,當地豪族自然也就不能稱為豪族,到時候自然可以慢慢去掉洛南等藩國的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