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肉類是他們綜合了幾家后,選了一家實惠質量也不錯的供貨商。
雖然不是宴守去談的,但宴守看過合同,沒有什么問題。
供貨方承諾,給他們的肉類一定是當天現宰的,并且肉的養殖周期也達到了他們要求的標準,還標明這些肉是用什么什么養的。
但到底不是自家的肉,宴守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送入了口中。
為了更好地嘗出肉的味道,宴守沒有沾蘸料,僅僅只是將肉弄熟罷了。
然而,他第一口下去就皺了眉。
沒有沾各種蘸料的牛肉寡淡無味,但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這牛肉的肉質顯然比較老,不符合顧恒當時帶回來品嘗的味道。
當然,這種老并不明顯,一般的人嘗起來,還會認為這肉只是有嚼勁了一點而已。
抿抿嘴,宴守夾了第二塊烤熟的羊肉。
這一次宴守是真的不悅了。
雖然他吃不慣羊肉的腥味,但不代表他嘗不出來這肉的質量。
并不算優秀,味道中帶著一絲絲的怪異,同樣不明顯,但宴守能肯定,這肉不是當天殺了送過來的。
他們當時挑選的時候,寧可和多家合作,也要將合作商定在同市,目的也是為了能拿到最新鮮的牛肉。
可這顯然就是敷衍了
宴守放下筷子,不再去品嘗剩下的兩塊肉。
說實話,剛開業就給他鬧這一出,他心情不是特別好。
再者,這個供肉商剛合作就仗著味道細微差異來糊弄他們,也太不負責了些。
但凡宴守和以前一樣倒頭就睡什么也不管,這事估計顧恒也發現不了,只能認栽。
按理,不該出現這種問題。
宴守敲敲桌子,腦子里瞬間腦補了各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可能性。
“咚咚。”
二樓的大門突然有節奏地敲響,宴守停下自己的十八種被陷害可能性,神色冷淡地看向大門“請進。”
門外,一個身材瘦削的少年悄摸摸地偷渡了進來。
少年黑發黑眼,帶著口罩和帽子,他將帽檐拉得極低,好像怕被別人認出來一般。
見到宴守,少年眼睛一彎,露出了天生自帶的親和力和溫柔,“叔叔。”
來人正是齊淮。
宴守有些驚訝,隱隱有些警惕“怎么過來了”
他確定過,他沒有和綜藝里的齊伊正面接觸過,他不可能端水沒端平
宴守心底的警惕,并沒有被小少年發現,他藏得太深了。
小少年,或者說已經步入成年期的齊淮有些局促地坐在宴守對面,一時間說話都磕磕巴巴起來。
“我,我,我有些事,想,想和您說”
宴守淡定地往后靠著椅背,瞬間懶散了下來“說。”
只要不找他端水,他什么事都不懼了
齊淮受到鼓舞,鼓起勇氣“我,我不想當明星了,我想回來幫您”
他說完,連忙用小眼神不停地瞄著宴守,深怕宴守不同意,也怕自己的要求給宴守帶來困擾。
不過宴守的縱容讓他心底又多出了一抹自信,覺得只要不是過分的事情,他們王都會縱容他們。
哪怕會犧牲他的睡眠時間。
宴守確實沒有拒絕的意思,不過他需要一個理由“不想當明星的理由我們現在的發展,還不需要你們辛苦。”
送孩子們去當明星,一是讓他們更加快速地融入社會,二是當明星時間自由可以靠余或安排,三就是他們唱歌跳舞演戲時,眼底確實有光。
可以說,哪怕是最開始宴守一無所有只剩五百萬還得建海洋館的時候,也沒有動過小崽子們賺的錢。
他們的錢,他們自己拿著,自己買自己想要的,除了投入海洋環保,幾乎每一次的片酬都在自己的銀行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