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為師回寺廟。”應無愁道。
“寧承影”扶著他回到寺廟,兩人來到那個與應無愁越來越像的神像前。
“承影,這神像已被鎮民視為邪祟,偏偏它與為師極為相似,你把它毀了吧,免得將來鬧出誤會。”應無愁道。
“寧承影”神情一滯,露出不舍不愿的表情。
他蹲下身,認真地用袖子擦拭神像,動作嫻熟,像是做過無數次一般。
對神像的熟悉和眷戀,看到楓樹時復雜的神情,聽到“岑霜落”這個名字時的事態,通過這種種反應,應無愁已經基本確定,假寧承影便是岑霜落。
身份確定了,疑問卻更多了。
聽老人家講述,岑霜落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就算十四歲那年被高人收養,也不可能在短短四年間,成為一個金丹期大圓滿的修者。
即便是靠吸收他人功力修煉的邪道修者,也需要時間來煉化搶來的功力。受身體限制,人不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龐大的功力。就算得到了前人傳承,以醍醐灌頂之術注入真元,也需要以藥石溫養幾年,養到身體可以承受才能施展術法。
短短四年,從無根基的普通人變為金丹大圓滿,幾乎是絕無可能的。
至少以應無愁了解的修真界心法,做不到這一點。
他還能毫無破綻地變成寧承影,且對應無愁有不同尋常的順從
岑霜落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
“承影,怎么還不出手”應無愁問道。
岑霜落張了張嘴,他實在沒辦法毀了這陪伴自己六年的神像。
他看看神像,又瞧瞧應無愁,忽然想到一個借口。
“師父,這神像與你太像了,徒兒不忍下手,總有一種對師父不敬的感覺。”岑霜落道。
“說的也是,為師看不到神像的樣子,忘了這件事,倒是為難你了。”應無愁并未責怪岑霜落。
他摸索著來到神像前面,長袖蓋在上面,那半截神像便飛入應無愁的袖里乾坤中。
“為師先把神像收起來,日后再做打算吧。”應無愁說。
岑霜落若有所思地看著應無愁的袖子,似乎在想該如何把這半截神像弄到手。
“承影,為師乏了,需要調息片刻,你去外面護法。”應無愁有事要做,支開岑霜落。
岑霜落熟練地從正殿的暗柜中找出一個破舊的蒲團,脫下外衣,蓋在蒲團上,對應無愁說“師尊,坐這里。”
做完這一切,他才走出寺廟,站在外面的楓樹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走后,應無愁坐在蒲團上,微微嘆氣。
他初見岑霜落,以為這人扒了寧承影的皮,是個居心叵測的人。當時應無愁心中暗喜,心想他一定要收岑霜落為徒,哪怕他剛剛是發誓不再收徒了。
誰知岑霜落竟是個看起來尊師重道的乖孩子,這讓應無愁十分喪氣,這么好的孩子不該成為他的徒弟。
這時,憋了許久的玉簡終于忍不住了,釋放出慘淡的綠光。
正在分析重要場景
場景偽師徒相見
人物岑霜落、應無愁
岑霜落假扮寧承影接近應無愁,動機不明。
應無愁收徒未果。受不健全的師徒關系影響,應無愁對師徒身份有所誤解,他似乎將師徒與獄卒和囚犯的關系畫上了等號。根據數據庫分析,應無愁這種認知錯亂的表現,是一種精神疾病,所以,應無愁是一個變
字還沒打完,應無愁便從袖子里取出玉簡和神像。
他抓住玉簡的那一刻,括號內的字跡立刻消失。
“使用掃描功能,我要知道另外半塊神像的下落。”應無愁命令道。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依舊有300隨機紅包,愛大家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