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看起來已經要笑出聲了。
西列斯委婉地提醒說∶"我偶爾是會去往日教會的,達雷爾。如果我碰上了勞埃德
好的好的我不會拿儀式作弊的我親手抄"達雷爾舉著手,大叫著,"教授,這只是一個靈感"
埃里克對富勒夫人說∶"看來以后孩子寫作業的時候,家長還得盯著瞧。"
富勒夫人感嘆著說"我都已經過了需要盯著孩子寫作業的年紀了。"
安吉拉在一旁笑得整個人都歪倒了。
達雷爾憤憤不平地握著筆,覺得自己這個"天才般"的創意被這群大人玷污了。
他左右看看,最后意識到他大概只能嘲笑安吉拉。他語氣幽幽地說∶"安吉拉,別笑了,你以為你沒有作業嗎"
安吉拉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下輪到西列斯忍俊不禁了。
在豪斯維爾街18號的52號房間里,年長者嘲笑年輕人的作業,年輕人挖苦年長者的忙碌這可是再常見不過的場景了。
笑了一會兒,他們就開始認真地探討這個儀式的可行性,以及適用的場合。
這就不僅僅局限于他們如今將要進行的行動了。事實上,這個儀式最大的問題就是,兩個人的字跡都只能顯現在同一張紙上,這就沒法隔空與彼此交談,只能單方面告知。
雖然這已經十分厲害了,但他們自然想要更加完善的方案。
或許,是需要將兩張紙建立起關聯這樣顯示在這張紙上的字跡,就也能同時顯示在另外一張紙上了。"達雷爾摸著下巴,有點心不在焉地說,不知道是不是還想著他胎死腹中的抄寫作業。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這聽起來倒是十分可行,但話又說回來了怎么建立關聯呢
西列斯倒是因此想出了一個辦法準確來說,他只是聯想起一個他故鄉地球的成語∶力透紙蘸
或許這就可以讓字跡同時顯現在兩張紙上
不過這給人一種相當簡陋的感覺,盡管,啟示者的力量的特殊之處,正是在其簡陋、易用和五花八門。
他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太久,在確認無形之筆儀式的確可以使用之后,西列斯便向他們分發了八瓣玫瑰紙。
安吉拉饒有興致地說∶"我家里還有一些您之前給我的紙在學校俱樂部的時候。"她的興致又慢慢消失了,大概是想到這熟悉的八瓣玫瑰紙如今將成為他們對抗舊神追隨者的辦法。
她不禁嘆了一口氣。
"別太沮喪,安吉拉。生活總是這樣的。"富勒夫人溫和地安感她說,"生活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給我們重重一擊。但是,至少我們現在還有反抗的余地。"
達雷爾大大咧咧地說∶"就是。"他揮了揮拳頭,"我們可以把那群人統統趕跑。"
安吉拉不禁笑了一下,她停頓了一下,然后說∶"我明白了。"
西列斯也點了點頭。他一邊說著關于這件事情的一些細節,一邊拿出了八瓣玫瑰胸針,交給富勒夫人、埃里克和達雷爾。安吉拉自己就擁有那枚胸針,所以就不必給她了。
之前他已經將胸針交給了格倫菲爾、海蒂、喬恩,再加上現在這三個人,就已經拿出去六枚了。他手頭還剩下七枚。
西列斯說∶"以防萬一。"他停了停,才解釋說,"如果之后發生什么事情的話,你們可以利用這枚胸針、以及八瓣玫瑰紙來確認彼此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