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
洛厄爾街32號一樓的客臥中,琴多與西列斯并肩而立。這個房間原本就沒有放置客臥的床鋪,因此顯得空空蕩蕩,正好可以用來練習戰斗。
當然,說是練習,西列斯認為他首先得習慣這種戰斗。
琴多教他的戰斗方法并不復雜,他更多是為西列斯量身打造了一套戰斗方案利用阿卡瑪拉的眼鏡架,西列斯可以實現絕佳的遠程攻擊。
"而那對您來說也更安全一點。"琴多說,"也更讓我放心。"
琴多甚至已經為西列斯提前準備好了一個時軌。按照他的說法,這是正好隨著那一批普拉亞家族的檔案過來的,是普拉亞家族中的收藏。
正因為這個時軌還未抵達,所以他之前也就沒有催著西列斯練習戰斗。當然,,現在他得催催他心愛的諾埃爾教授了。
他知道西列斯有兩種不錯的防御時軌,但是,卻沒什么用以攻擊的時軌。而配合阿卡瑪拉的眼鏡架,他為西列斯帶來的這個時軌,就可以起到十分出其不意的效果。
時軌是一支鋼筆,平時也可以用來寫字。
"但是,不知道是否因為工藝的問題,這支鋼筆的筆尖總是脫落。"琴多聳了聳肩,"后來,普拉亞家族的某位先祖就將其改造成了尖可以彈射的,像是弓箭一樣的利器。
"用多了,這支鋼筆就慢慢可以作為時軌來進行戰斗。主要用以攻擊的部分就是筆尖的金屬片,十分隱蔽,我認為很適合您。"
西列斯有些驚異地望著那支鋼筆。他想,那位普拉亞家族的祖先,恐怕有著非凡的動手改造能力。
他便在琴多的指導之下使用這支鋼筆,只需要以日常捏著鋼筆寫字的姿勢,甩一甩鋼筆,那么儀式就會生效。
在西列斯的視野中,那藍色的光輝化作無形的金屬片,徑直朝前飛過去,然后刺穿了木凳,濺起了一陣木屑。
那椅子原先是放在廚房的,椅子上雕刻著不少花紋,就被他們隨手搬過來作為練習用具。
西列斯不禁說∶"這看起來十分鋒利。"
"當然。"琴多說,"先祖是將一支鋼筆改造成了利器,然后又將其改造回鋼筆。作為武器,這支鋼筆足夠鋒利作為鋼筆,它也足夠好寫。"
西列斯饒有興致地說∶"聽起來,這位先祖是有意創造一個時軌"
琴多點了點頭,并且補充說∶"普拉亞家族有這個習慣。比如''血裔抄本'',那是像我這樣的舊神血商最為常用的力量手段,所以每一位普拉亞家族中的舊神血商,都會在死之前進行一次抄寫。
"抄寫''神明范本''需要極大的意志力,并且很容易被污染,然后陷入極端的瘋狂。因此,他們只會在死亡之前進行這樣的抄寫。"
西列斯恍然大悟,感到琴多解開了自己心中一個長久的疑惑。
琴多又補充說∶"不過,您提出的那個''復現自我''的儀式,倒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嘗試手段
西列斯不由得皺了皺眉,他說∶"即便如此,也不用勉強自己去面對神明的力量。"
"我明白您的意思。"琴多說,"我只是想做好準備。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才有可能會嘗試。"
西列斯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默認了琴多的決定。在這方面,琴多或許也比他更有經驗一些。
"您該繼續練習了。"琴多提醒他說,"如果您想要更改攻擊的目標,那就需要使用''意念''的指引。我曾經跟您說過"
心隨意動西列斯的目光盯著椅子上的某處花紋,感覺到一瞬間的困惑但是,怎么讓時軌意識到他正希望產往那兒
下一秒,無形的藍色光輝"咻"地一下飚射,準確地刺穿了那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