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小孫說自己的頭沒丟,好像一下就放心了,張三努力的回憶了一下,
“我們上路以后,不久又轉到了奈曼橋,我有點慌了,以為是靈打墻。
車速很快,突然看見那只狗出現在橋中間,我的本意是撞死它,實際也是那么做的。
然后,撞死狗的同時發現,狗身后就是橋的護欄,然后,就掉下來了,我只記住這些。”
這些已經做夠了,車子下來了,三個人昏迷了,心機狗把他們分尸了,事情對上了。
可能是在服務區,拼尸體沒過癮,小孫看著一地的殘肢,就開始了拼湊,在張三說話的功夫,已經拼好了。
左看右看都不對,數了好幾遍,小孫都沒能數明白,
“三舅,這人不對啊,不是三個人一條狗嗎這車里咋有四個人呢”
多出來一個蔡根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聯想到服務區那個出馬仙的話,走過來,看了看小孫的作品。
三個血淋淋殘肢拼湊的尸體,還有一個明顯不同,也是被肢解的身體,只是殘肢是被保鮮膜包裹的。
這樣一對比就看得出來,
三個像是早市散裝的農家蔬菜,還帶著土和泥。
一個是超市里的保鮮蔬菜,被洗得干干凈凈,看著高大上。
用高大上來形容被肢解的尸體,蔡根感覺有點不妥,不過從擺出的人形來看,個子不高,有點胖,看看腦袋是一個長相一般的短發女人。
“這個,就是,那只狗身體里的靈魂嗎”
蔡根明著是在問小孫,實際上是在問朱芳芳他們,雖然你們死了,但是你們活著的時候,后備箱里有這么高大上的殘肢,不太合理吧
張三低頭不語,去小樹林找自己的頭。
朱芳芳回去欣賞小孫拼出的自己,不時的整理一下拼歪的地方。
只有李四回答了蔡根,反正現在自己都死了,也不會被當成殺人犯了,更是牽扯不到什么前途的問題了,
“那個是嚴麗麗,我們上屆的一個師姐。”
完,完了蔡根很驚訝李四的理解能力,我是好奇她的名字嗎我是好奇她是不是什么師姐嗎
我是好奇,為什么她被洗干凈的,肢解了,包在保鮮膜里,被你們放在后備箱。
算了,人家剛死,腦袋不好使,也可以理解,蔡根決定還是直接問吧,
“你是叫李四吧,我是想知道,為什么你們出門,帶著師姐,還把師姐分開放,還放在后備箱,這不太尋常吧”
李四估計是真的想開了,對這個事情也無所謂了,我都死了,我還怕警察抓啊,淡定的說,
“整個的身體不太好搬運,你別看她個矮,可沉了,分開以后就好拿多了。
保鮮膜是為了不流血弄臟車,還隔絕了腐爛的氣味,雖然冬天保鮮好,但是車里有暖風,我這算防患于未然吧。
放后備箱是因為,放副駕駛和方后座都有點嚇人,后備箱看不見,不那么恐怖。
至于為什么帶著她你是說活著的時候,還是死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