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嘆了口氣,輕聲道:
“很簡單,樹立威信罷了。”
“哦......”
齊浩有些似懂非懂,秦月繼續解釋道:
“我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在爺爺重病,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接任家族管理人,很多事情上都會遇到來自不同層面人們的挑戰。如果遇事的時候再去展示威嚴,你覺得我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有何威嚴可言呢?所以我必須積攢自己的威嚴,積攢的多了,人們也就怕了。不過剛開始在正事上是不能亂搞的,畢竟別人都還不了解我,萬一不怕我而讓我難堪,我也很難處理!所以我就想到了秋寶這顆棋子!我用一種溺愛的態度對他,凡是涉及到他的事,明明是他不對,我也會強出頭,和人吵,跟人惱,展示出兇狠不講道理的一面。漸漸的大家就都知道我不好惹了,是不能觸碰的,因為真觸碰到我的底線,我會毫不按理出牌,田秋寶的存在意義就是這樣......最近這半年我也算坐穩了總裁的位置,這與爺爺身體康復有關,也與我自己的能力有關,所以如今我也就不需要繼續立威了......作為上位者,我需要展示出自己的公正,田求秋寶又二次被我當做棋子,算是殺雞給猴看吧,讓大家明白,我這個總裁是公平的,即使對于最親近的人,我也不會姑息養奸!這是我想要傳遞出去的信息,剛好你和秋寶打了一架,我也就借題發揮了。”
秦月聽的為之動容,秦月的權術果然不一般,運籌帷幄思路清晰,這女人太不簡單了,她從幾年前就知道立威積壓的道理,就是通過這樣的小事完成了。
而且她過的也不容易,為了能夠坐穩屁股下的位置,可以說是費盡心機。
剛想開口安慰下秦月,不想她又開口道:
“齊浩,秋寶這枚棋子我用完了,現在你又成為了我的棋子,對不起。”
“啊?我成了你的棋子?”
“恩,之前我們知道身邊有個變態,所以不敢把你曝光,現在變態已經找出來,這種風險性也就小了。這次我大庭廣眾之下袒護你而責罰秋寶,就會讓大家覺得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一個曖昧對象就這樣產生。我利用秋寶在家族內部積累壓力,現在則要利用你在家族外部打開局面。他們一直都以為我是小女孩,一直都在窺探著我的婚事,都覺得只要娶到我就能拿下南方經濟的半邊天,不單單是其他六大家族這樣想,其實北方也有很多人是這樣想的。所以我現在把你推到前臺了,就是要經歷這樣一場風雨過程,算是投石問路吧......無論我們之間是否有結果,你已經無法逃離這個漩渦。這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因為你不夠壯大......不過齊浩,如果你想要跟我有個結局,這一過程必須經歷!給你唯一一次的選擇機會,要退出,我明天就可以去發表聲明,說你齊浩跟我秦月毫無關系。如果不想退出,那我就什么也不做。”
齊浩哈哈一笑,這樣的秦月好特別,也很陌生,自然也非常有魅力。
兩人之前可還冷戰呢,這次相見秦月沒讓自己解釋沒讓自己賠禮道歉,直接就把他放在了未來老公的考驗終點站上!
普通女人怎么能做到?
別說普通女人,怕是另一個世界的秦月都沒有這樣的直白與魄力吧?
齊浩很是豪氣的道:
“當然不會退出,不論頂著怎樣的壓力,我也要做你身邊的男人!小月月,那我們現在算重歸于好了吧?”
“重歸于好?你在說啥?”
秦月一臉懵的模樣,齊浩也懵了。
“我們之前不是吵架了嗎?”
“吵架?沒有啊,我干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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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吵架?我也不是你的誰,你在家里綁著個小姑娘玩情趣游戲跟我有啥關系?”
艸!
齊浩愣了下后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人家秦月做事是很大女人,但對自己顯然沒那么大方。
這不是嘛,要開始了。
“哈哈,我一直想要跟你解釋,上次在樓上,那個女人叫魏小佳,她是異能局的人,你也知道我醫術高超,所以被異能局請去了,給她看病!”
“哦,這看病的方法可真特別。”
秦月也不看齊浩,拿出指甲刀竟然開始悠閑的剪指甲,動作俏皮而靈活,低頭做事的樣子似乎心無旁騖。
“可不是嗎!這種病人我也沒見到過啊!他們說是遇到了妖魔,這種妖魔可以釋放一種精神毒素,讓他們失去理智,痛苦不堪!你老公我發燒感冒能治,這尼瑪精神毒素是啥啊?咋治啊?我是真的不懂......在研究之后,我覺得這種所謂的精神毒素一定是一種影響精神狀態的病癥,所以想出了一套疼痛療法,就是用針刺入她身體內的諸多痛穴,讓她痛不欲生從而得到重生。你還別說,我的這套治療方法真管用,她現在已經好了。然而——那種所謂的精神毒素具有傳染性,當時你進去的時候我也是中毒狀態,正在使用家傳氣功排毒,你與我說話,我罵你滾,可不是我的本意!你想想,齊浩怎么敢在秦月大人面前如此猖狂?這一輩子除非在一種情況下,我是不會對你說一句臟字的!”
齊浩賭咒發誓的舉起手握拳。
他說的這些和秦月自己想的差不多,所以也就對他的解釋很滿意。
可為什么還有一種特殊情況?
齊浩在什么特殊情況下還會罵自己?
秦月很是好奇,于是抬起頭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