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桑挑準了一處地方,蒼白的指尖用力一捅,正真的微生虞身軀一震,嘴里不由的傳出壓抑的哀嚎。
一個指寬的血窟窿被造了出來,汩汩血液溢出,一下子就染紅了被囚的微生虞的腹部。
君茶不知道禾桑是怎么毫無痕跡的披著微生虞的皮的,但是這人的病態算是看清了。
還猶記那次在虛云仙城的雷劫,他爹不要命的為他修復靈根。
說起他娘,君茶眼神暗了暗,假死為之后禾桑的一路做鋪墊。還記得紀家的慎行真人來抓兩人,自己還被拖了進去。
這一家人的行為自己無法茍同也無法評價。
只不過現在只見著禾桑,不見青娘,怕是青娘早已出了意外隕落了。
禾桑取完血后,直接將微生虞的血飲下,飲完后還不忘舔一舔沾了點血跡的指尖。
一雙異瞳看著微生虞還在冒血的腹部,禾桑低頭,青絲落在微生虞的身上,伸出染紅舌尖慢慢的將血舔干凈直到不再冒出血來。
禾桑喟嘆一聲,一雙異瞳邪氣的如忘川河下的惡鬼。
君茶看著這一幕,身體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起了點起皮疙瘩。
真正的微生虞滿臉通紅,身形被固定,只能惡狠狠熊熊怒火的看著禾桑。
禾桑毫不在意的邪魅一笑,修長的手指又給微生虞戳出幾個血窟窿來,頓時幾聲壓抑悶響傳來。
君茶不再看里面發生了什么,時不時耳間傳來壓抑悶響,躲在暗處靜靜等禾桑離開。
待酒囊飯飽,禾桑滿足的踏出囚籠,離開了這里。
囚籠里的微生虞虛弱了許多,面色蒼白,裸露的身體大大小小幾個血窟窿無序的分布著,整個人茍延殘喘。
君茶踏著輕步慢慢靠近囚籠,被囚的微生虞虛弱的低著頭,一頭烏發擋住視線,感知到腳步聲,怒吼了一聲。
“滾”
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這處。
微生虞遲遲不見禾桑有何動作,費力的抬起頭,看見根本就不是禾桑而是一個女人。
“你是誰”
微生虞鄒起眉頭厭惡的看了看君茶,別過了自己的頭。
“我來跟你了解點情況順便了解出去的方法。”
君茶語氣淡淡,平靜的看著狼狽的微生虞。
“救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微生虞壓抑不甘的說出這句話。
“我可以幫你療傷,幫你逃出這囚籠,但出去的路上我不會保護你。”
君茶淡淡說出自己的條件,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
“好。”
和微生虞達成一致后,微生虞隱下不甘,但眉間的陰郁一時半會兒沒辦法祛除。
“你是禾桑找來靠近辛梓的爐鼎吧。”
辛梓也就是神泊宮圣女的名諱。
原來那日自己逃脫后禾桑原本是要搜查自己的。
但是禾桑安插在辛梓身邊的眼線傳來消息說是回宮的辛梓寒毒已解。
禾桑還親自去看了一眼,果真辛梓身上的寒氣一絲不剩。
至于君茶,沒用了,還搜什么,一個小小筑基,在有好幾個元嬰期的神泊宮,闖不出禍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君茶一下子就想到了火魅,那只狐貍跟自己一樣,那自己叫她打探消息,這只狐貍到底是怎么打探的。
微生虞喘了口氣,跟君茶討了點補血的丹藥,繼續往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