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他去了其他的公司,幾年之內也很難接觸到什么核心的技術。就像季思源說的,那些公司都是垃圾。
因此季思源迫切地想要拉著寇柏顏進入實驗室,這不光是她這頭驢頭頂上吊著的胡蘿卜,也是寇柏顏的。
兩個人如果合作,絕對一拍即合。
“你不用這樣,”寇柏顏拿起筷子,慢慢吃東西,竭力去忽視季思源的視線。
他冷漠地說“我媽媽在你的醫院,我和你是合法伴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無論你查到了關于我的什么,只要你信任我,我們完全可以達成合作。”寇柏顏說“你用不著犧牲你自己來糾纏我。我不是那些aha,對你沒有興趣。”
他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不光沒有興趣,我還非常反感你觸碰我,希望你以后”。
他話說了一半,季思源突然戴著白手套抓住了他的手。
寇柏顏額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蹦起來,季思源說“可我對你有興趣。”
“我想要和你做真夫妻。”
季思源輕輕摩挲了一下寇柏顏的手背,寇柏顏甩她的手,把手里的筷子都甩出去了。
“當當”金屬筷子落地的聲音,撕裂兩個人之間勉力維持的“和諧”。
季思源被甩開也不介意,只說到“反正你盡快適應,如果有肢體接觸障礙,我可以給你約見心理醫生。”
“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你到底能夠接受觸碰哪里,多久一次。”季思源說“我會嚴格按照你說的做,但如果你一直抗拒我,那我只能用我自己問過醫生的脫敏療法幫你了。”
她說著,抬手猝不及防地向上,勾了下寇柏顏的下巴。
寇柏顏猛地要從椅子上站起來,但是面前的小桌板擋著,他只是撞了下沒起來。
他表情極其難看地看著季思源,雙眼垂下,抬手狠狠地蹭了下自己的下巴,說“你去找你那些aha做這種事情不行嗎”
“我誰也沒有了,”季思源說“全部分手了,我要給你看聊天記錄嗎”
她說著點開了終端投射,然后用手滑動著屏幕強行給寇柏顏展示。
“你看,”季思源說“全部都分手了,我以后只有你。”
“我不答應。”寇柏顏淺色的眸子盯著那些記錄,看向季思源說“我不答應,我不想跟你做真夫妻。”
“那是犯法的。”
季思源坐直身體淡淡地說“我可以起訴你,你不僅標記不了我,還不在我發情的時候盡力安撫我,這算是虐待oga。”
“但我不起訴離婚,我讓oga保護協會給我調解。然后拿到一些針劑。”季思源淡淡說“你不會想知道這些針劑用在你身上會起到什么樣的效果的。”
寇柏顏瞪著她,嘴唇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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