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嘗嘗她的人的滋味。
不過補全之后,她把老鴇的頭發松開了。
因為她看到了被她的侍女帶出來的男人,看上去比老鴇還像一個死肥豬。
楊秀踢一腳他滾一圈,衣服全都大敞四開不規則地在身上掛著,很顯然沒有來得及穿。
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凍得,已經面色青紫沒什么人色了。
“郡主饒命”這個男人朝著衛司雪的身邊爬過來,絲毫不顧地上的雪有多涼。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著。
想要抱住衛司雪的小腿,在衛司雪俯視他的銳利視線中,手伸出來又趕緊縮回去。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小人是喝多了糊涂了,小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是他勾引我,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真的是他自己,不是小人”
男人凍得說話哆哆嗦嗦地不清楚,衛司雪看著他丑陋的樣子,心里那股火燒得更旺。
她真的想抽出后腰的長刀,直接把面前這個丑陋男人的腦袋給切下來,然后滾成一個真的大雪球。
但她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好一會,手都已經摸到了刀鞘之上余光中看到一直像雕像一樣定在不遠處的折春,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最后衛司雪起身,一腳把這男人給踹開。
說了一句“姓梁是吧,我聽說你想嘗嘗我的滋味兒,我記住你了。”
姓梁的哪敢嘗什么衛司雪的滋味,聽到衛司雪這么說,知道自己徹底完了。一個哆嗦,褲襠就冒出了潺潺熱流。
衛司雪側頭看了一眼走到她身邊,卻因為她放過了這個姓梁的男人,停留在她不遠處的折春。
到這個時候,彈幕才終于看到了這個世界的補償對象折春。
但看了跟沒看也沒有什么區別,因為只能看到補償對象有些清瘦的下巴,和形狀姣好的嘴唇。
他的上半張臉戴著半張黑色的面具,面具很嚴實,眼睛看東西的地方狹長細小,根本無法窺視。
他靜靜站在那里,對著衛司雪的方向。哪怕根本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靠近衛司雪,也能從他的肢體語言上,看出他此刻的震驚和茫然。
他穿著一身白衣,肉眼可見只有薄薄一層。竟然沒有冷得顫抖,仿佛失去了知覺。
他站在那兒,像是整個人都融入了漫天的雪幕之中,隨時都會消失在原地一樣。
和他身后笙歌鼎沸人生嘈雜的風月樓,完全的不相容。
“郡主,冬藏找來了馬車,我們回嗎還是進去砸”
楊秀看了衛司雪一眼,又看了看地上一個老鴇和一個姓梁的男人。
再次問道“這兩個人怎么處理”
“報官啊,”衛司雪把視線從她身邊折春的身上移開。
把身上的玉佩解下來扔給她的侍衛冬藏。
衛司雪將她美麗的鳳眼瞇起來,笑得比今夜的風雪還要寒涼。
看著老鴇說“冬藏,你帶著我的玉佩,直接去找兵部的蕭大人,就跟他說懷疑風月樓當中有異國密探埋伏其中。”
衛司雪說完了這句話,一直雖然也嚇得不輕,但是好歹還清醒的老鴇,突然間不似人聲地嚎叫了一聲,然后白眼一翻昏死過去了。
他們完了。
這種做生意的地方,對官府那邊不可能沒有打點,尤其是風月樓這么大的地方,背后如果不靠著點人,是根本開不下去的。
可是一旦跟什么異國的奸細扯上,現在正值多國交戰,隆化城乃是文海國的皇都,時有奸細潛伏其中,寧可錯殺絕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