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折春看著衛司雪,越過桌子在她的手指上勾了一下。
“我教郡主玩點游戲。”
折春說著,手指在桌子上擺放的燈燭上捏了捏,捏下來一塊軟軟的燭淚,在手指之間搓揉。
“玩完之后,就該休息了。”
“什么游戲”衛司雪又好奇又覺得不太行。
不至于。
不能夠啊。
今天都來了多少次了,凡胎哪能這么造
彈幕聽了之后也非常地好奇,都在問是什么游戲。
只可惜這種游戲,注定只有兩個人能玩。
衛司雪滿懷抗拒和期待交雜的復雜情緒,洗完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等折春。
等到折春也洗完了澡,衛司雪看到他端著燭臺走過來,手里并沒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一時之間還有點失望。
“要休息嗎”衛司雪問。
折春對著她笑了笑,坐在床邊,抬手輕輕摸衛司雪的長發,問她“郡主知道嗎,其實疼痛和快樂,之間是有共通之處的。”
衛司雪滿臉疑惑,折春將床幔放下,鉆進去之后,在衛司雪的耳邊說了兩句什么。
然后折春將燭臺從床幔的縫隙拿了進去。
衛司雪第二天早上醒得特別早,醒過來之后穿好了衣服,本來正常在早飯之前她會練刀。
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好得莫名其妙,可是折春根本就沒有問,甚至還會在侍女要幫她換藥的時候,替衛司雪遮掩過去。
折春這樣衛司雪真的非常喜歡,她能夠感覺到折春是完完全全地信任她。
信任她到根本就不在乎這種超出正常范圍異樣的程度。
他們之間越來越好,好到衛司雪總覺得自己撿到了寶貝,但是也有一點不太好
就像這樣的早晨,衛司雪沒有辦法沉下心來練刀。
這么多年以來,只有不可抗力的情況下,衛司雪才會停止清晨練刀。
可是現在她的傷已經好了,她不需要對誰解釋什么,她是純粹的因為自己的原因沉不下心。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晚上,折春跟她玩的那些“游戲”。
只要一想到,衛司雪就像是中了麻草一樣,整個人都不對勁。
她不理解,兩個人而已,哪來那么多的花樣
她連回憶起來,都會面紅耳赤,可是折春卻那么坦然。
坦然地教她,怎么玩游戲,自己,還有他。
衛司雪抱著刀,滿臉沉重地坐在臺階上,那種一夜墮落的感覺現在沒有人能夠理解。
有很多事情做了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衛司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已經回不去的人。
彈幕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因為黑屏來得很迅猛,不過他們好歹是來自未來,也根據折春拿燭臺,猜出了一點
我看衛小狗整個人都很崩潰的樣子。
折春玩得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