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看,還纏纏綿綿地看。一雙眼像是兩把勾子,歡場上混跡得久了,她就算是熏,也被熏出了一身的騷氣。
沒有她不會的,沒有她拿捏不到的。
于是黎宵后來吃進嘴里的東西都不知道什么味兒,他被郭妙婉迷得找不到北,桌子下被勾了下腿,他眼睛瞪得快要脫眶了。
郭妙婉素來不喜歡穿鞋襪,腳趾若有似無地擦過黎宵的小腿,最后被黎宵打蒼蠅一樣,“啪”地按在自己大腿上。
“你”
“我”
他磕磕巴巴,好容易把嘴里的東西用湯給漱下去。
掃了一眼周遭眼觀鼻鼻觀心的侍婢,臉脖子紅得像燒紅的鐵柱子。
他飛快且小聲地說“你不吃飯在做什么”
黎宵就是個雛雞加死正經,哪里知道這些玩意。幾年來,每次送郭妙婉去會情人,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他都是站在外面,遠遠地不屑看。
郭妙婉嬌笑著收腳,收了兩下沒有收回來。
黎宵抓著她的腳不放,郭妙婉心中冷笑,什么正人君子,還不是一撩撥就
“你腳好涼。”黎宵抓著她一只腳捂著,還執著地把碗里剩下的一口飯扒了。
然后又說“雖然這屋子里鋪著狐毛,但是已經初冬,赤腳可不是個好習慣。”
黎宵說著捏了捏郭妙婉的腳,還是沒有放開,用桌上的布巾抹了下嘴。
“你吃好了”他問。
“吃好了。”郭妙婉點頭,收腳又沒收回來,黎宵捏上癮了
“呵,”她沒忍住冷笑了一聲,心想著黎宵這便是等不及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黑下來的天色,勾唇笑著對黎宵說“天黑了,我們去里屋吧”
她暗示的意味連辛鵝和甘芙都看懂了,悄無聲息地轉身進了內間,準備東西。
而黎宵捏著郭妙婉的腳,低頭看了看,腳趾漂亮,形狀也好看。
但他不是存心占便宜,他是想起了她曾經用這腳,踩過他的脖子,勾過他的下巴。
那時他恨她。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和郭妙婉對桌而坐,郭妙婉依舊用腳勾他,卻不是羞辱他是與他調情。
“宵郎”郭妙婉見他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腳,又叫了他一聲。
黎宵這才啊了一聲,抬頭看郭妙婉。
郭妙婉再度說“天黑了,我們進去吧。”
這時候辛鵝也準備好了東西出來,悄無聲息地帶著侍婢們又出去了。
黎宵頓了頓,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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