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們的話,你們不會用藥,把牧野弄死了,可就不怪我了。”
韓蔓說的真的把背包解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笑著歪頭看向王嘯源“現在基地里面沒有醫生,一個跟著小隊出去了,一個去厲覺那兒了,厲覺找回了他的姐姐,那個醫生給他姐姐看病去了。”
韓蔓說“我跟那個醫生確認了一些抗生素的用法,我應該能把針給扎上。”
“各位哥哥們,”韓蔓對著院子里面的幾個男人說“給我個贖罪的機會嗎”
幾個人相互對視,表情都很不好。
不過最后還是周清開口說話“小源,讓她進去吧。”
王嘯源沒有在擋著韓蔓,而是狠狠瞪了她一眼,讓開了路。
韓蔓把地上的背包撿起來拍了拍,背著慢慢走進了別墅的屋子。
上一次她從這里出來真的是狼狽至極,這一次竟然有一種凱旋歸來的意味。
而且有了系統和空間作為底氣,韓蔓現在連走路都比以前氣勢足了。
她穿過走廊,毫無障礙地進了牧野的屋子。
牧野躺在那里像是睡著了,彈幕上此時此刻非常的活躍,終于見著這個世界的補償對象了
不過等到韓蔓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的時候,他們都看清了牧野,像一塊燒紅的炭火一樣。
這種狀態明顯就是不對勁,韓蔓走到了床邊,把背包放在床頭上,抬手貼了一下牧野的額頭。
但是才貼實,就被槍把兒狠狠打在了手腕上。
牧野高燒了好多天,不知道哪來的激勁兒,從床上撐著坐起來,從枕頭下面摸出了槍。
速度極快地把韓蔓摸他額頭的手給打掉了。他坐在床上瞪著一雙彌漫這紅血絲的眼睛,把槍慢慢抬起來對著韓蔓。
彈幕到這一瞬間才算終于看清了牧野。
野是真的野。
這名字取得太相得益彰了。
牧野的長相非常的鋒利而具有攻擊性。尤其是他現在眼睛通紅,看上去像是要跟韓蔓拼命一樣。
他額頭上有幾縷碎發凌亂地搭在眉眼之上,常年系得一絲不茍的扣子,喉結下方散了兩顆。
泛著潮紅的皮膚一直蔓延到鎖骨,戛然而止,像他冷厲的眼神一樣,絲毫不給人遐想窺探的機會。
“滾出去。”
牧野的聲音有一些低,氣息甚至很不穩。但是卻吐字非常的干脆,像冬天房檐上的冰凌墜地。
彈幕上都在啊啊啊啊啊啊,韓蔓迎著槍口走到床邊,抓著牧野的槍口抵在她的心口。
勾了勾她專門精心描畫的紅唇,故意讓槍口在她的山巒起伏上下陷。
她對牧野說“你要開槍就開槍,兇什么你的手臂在抖,你身上好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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