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頓住。
他仔細審視蘿拉的臉。
沒有人觀看電視,但新聞仍舊在播報,那上面播放著凱撒錄制好的畫面。
身著黑色軍裝的凱撒,用他一貫特有的嚴肅聲線宣讀“接下來,我們仍舊會采取嚴格的反恐措施,加強執法機構與運輸部門、邊境管理機構和海關之間的聯絡,嚴厲控制與恐怖組織有聯系人、物、錢的流通”
蘿拉睜開眼睛,她的目光茫然,眼底是因為不適而流出的水色。
凱撒捏住她的下巴,阻止蘿拉再度躲開,沒有愛撫,沒有安慰,沒有觸碰,他強硬低頭,牙齒深深沒入纖白脖頸的腺體中。
蘿拉沒有反抗,她甚至沒有出聲,就這樣皺著眉頭。
被咬住腺體很疼痛,尤其是凱撒并不溫柔的方式。
而她的確需要對方注入的信息素,她的身體需要這些東西來刺激,分泌能夠讓她正常活下去的東西。
或許生命本來就是踩在刀刃上行走,痛苦和生機并行。
在春天到來之前,總會有無數草芽死在和寒冬的對抗中。
它們知道后果,仍會為之獻出生命。
高燒期間的耐痛度降低,蘿拉試圖推開凱撒,換來的是對方更用力的按壓,牙齒刺入更深,她睜開眼睛望著潔白如天堂的房頂,緩慢地呼吸,似乎能夠減輕。
他的唇是熱的,輕輕觸碰她的脖頸。
信息素流入血液中,幾乎是瞬間,蘿拉能感受到疼痛被麻痹,她的身體像春日枝頭的櫻花,曬著暖暖陽光。
蘿拉不再抗拒凱撒的信息素。
凱撒和蘿拉同時意識到這點。
標記結束后,蘿拉原本以為凱撒會松開自己,就像他之前經常做的一樣。
可是這次對方并沒有,他沒有動。
他在聞蘿拉身上的味道。
現在她身上那股茉莉清香淡到幾乎嗅不出來,滿滿都是屬于凱撒的信息素味道,這種確認歸屬的感覺,對于一個aha而言有著極強的成就感。
蘿拉沒有動。
短暫的一分鐘過去之后,她才伸出手指,輕輕地戳戳凱撒的胸膛,放軟聲音問“親愛的上將,您是想要換另一種可以孕育后代的信息素注入方式嗎”
凱撒松開她。
電視上在回顧之前阿斯蒂族極端分子制造的恐怖襲擊事件,爆炸聲像神明沉重的哭泣。
凱撒看著面前的蘿拉,這個蒼白瘦弱的阿斯蒂族人。
他毫不留情“做夢。”
這樣說著,凱撒站起來,而蘿拉卻精準無誤伸手,握住他的配槍。
“是嗎”蘿拉無辜地側過臉,她脖頸上的血流出來一些,齒痕腫脹,像是被用力折斷的花枝邊緣。
她說“可是它現在醒著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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