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聲音伴隨著凱撒這一不近人情的回答而停止。
不需要凱撒第二次提醒開門,里面已經拉開一條細縫,只裹著浴巾、頭上戴著浴帽的蘿拉露出半張臉,一小簇濕漉漉的發絲未戴好的浴帽里露出來,無辜的眼睛看著凱撒“您不是不喜歡我稱呼您為父親嗎”
凱撒一言不發,他推門進來,這更衣室中的東西更是令他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凌亂的床褥,桌子上散亂零落的薔薇花朵,浴缸里濕答答的痕跡順著浴缸壁一路流到她赤著的雙腳之上,更不要說床上隨便丟的小內內、裙子
這個噗通噗通往外拼命冒著茉莉花氣味的小家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不該饒恕的事情,還在雀躍地問“您今天晚上怎么”
凱撒轉身,看著蘿拉。
他的臉色看起來并不太好,尤其是看到蘿拉那并沒有掩蓋結實的浴巾之上,就像圣誕樹梢上掛著的、隨時會掉下的白雪。
凱撒沒有嘗試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美麗廢物溝通,他扛著蘿拉丟到床上,后者以為他要玩什么奇奇怪怪的y,喉嚨里面發出快樂的聲音。
這種笑聲伴隨著凱撒拉開浴巾,將黑色皮質手套重重地甩到對方臀上而停止。
蘿拉后知后覺開始掙扎,凱撒手指長、手掌寬大,黑色的皮質手套相對應尺寸偏大,一個手套就能蓋住一只桃,她問“凱撒唔”
最后一聲像是從胸腔中擠壓出來的,凱撒沒有手軟,一連十下,蘿拉翹著趴,開始干嚎了。
就像小學生當著家長的面撕掉作業本后挨揍的那種干嚎,不摻雜什么男女間的吸引力,完全是耍賴頭的頑皮孩子。
凱撒置若罔聞,就算蘿拉抽著冷氣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他仍舊鐵面無情地壓住這個掙扎的小東西。
蘿拉嚎累了,嗓子也干巴巴,委屈的淚珠從眼角往下落,還沒落到腮上,聽到凱撒冷漠的聲音“穿成這樣去見弗朗西斯”
蘿拉“嗯”
黑色皮質手套和繃緊的肌肉重重接觸,蘿拉扒拉住床單,死死地咬在嘴巴中,鼓著腮,仍舊不可避免地發出聲音。
凱撒問“如果剛才是他,你也打算這么給他開門”
蘿拉猶豫兩秒,老老實實地回答“不。”
又是一下。
凱撒聲音聽不出情緒“不那你穿成這樣做什么”
蘿拉“”
她自暴自棄地抱著床單,一副放棄抵抗、咸魚躺平的模樣,大聲說“你打吧,反正你就是想找理由打我你要是不怕打死我那就打算了打死我事小,氣死你事大。以后你找不到合適的oga,易感期只能痛苦地受著、或者頭腦錯亂亂下指令,都和我沒有關系”
凱撒冷笑“你還挺理直氣壯”
這樣說著,他高高舉起手套,還沒下手,聽到蘿拉哇地一聲哭出來,哽哽咽咽,雖然還是那副肆無忌憚的模樣,可這次哭聲不再是那種耍賴撒潑的聲音,而是帶了點少女時期特有的哭唧唧。
凱撒的手停下。
剛才還理直氣壯和他辯駁爭執的熊孩子,現在變成一個嬌弱的oga女性,雖然屁股挨揍但仍舊努力挺高,抽抽嗒嗒,弱不禁風。
她趴著邊哭邊哽咽。
“明明你答應了嘛,我幫你解決易感期的問題,你就給我正常公民身份,帶我出去玩結果還是這樣,這里不可以去,那里也不可以去,你干脆在我脖子上拴了鏈子鎖在你塔樓里算了”
溫熱的手掌觸碰到她柔軟臉頰,手指頂端觸碰到淚水。
凱撒將被揍到嗷嗷哭的蘿拉抱起來,蘿拉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貼在他脖子里繼續柔弱哭哭。
凱撒沉默半晌。
他慢慢地開口“你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