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說“你洗澡的時候將水澆到腦子里了嗎”
蘿拉可憐兮兮地說“你就放下我好了,我能理解你,畢竟我們的結合如此不道德;恐怕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和我偷情”
凱撒忍無可忍,他說“再多說一句,你就跟他們走。”
蘿拉老老實實地將車窗升起來,自己縮在車子里,趴在車窗上,隔著玻璃看熱鬧。
她的心臟跳得很快,車載廣播沒有關閉,現在還在播送著今日的報道,某個極有希望獲得支持的人正在講話。
喬治蘭帕德。
一直以來都平易近人,從貧民窟中成長,學習成績優異,從政后也保持著謙遜穩定的形象,但在處理政務時,也展露出非同尋常的鐵血手腕。
一個完美的首相人選。
也是一個極為聽話的傀儡。
蘿拉的指尖觸碰著玻璃邊緣。
她從今早的薔薇花瓣上讀到信息。
蘭帕德十分喜愛ayfoer,最近一周,只有他為妻子訂購了大量的ayfoer,負責送花的工人阿斯蒂族人,將那些花朵整齊地連著花盆一起擺在招待秘密客人的房間中。
蘿拉凝神,聽著蘭帕德慷慨激昂的演講。
他所提出的建議和某個人的政治要求好像。
車外,凱撒禮貌地向那些人再度確認“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這些搶劫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哄堂大笑,其中一個還有些下流地沖著凱撒說“如果愿意把車里面的妞留下來,或許我會讓你開著車離開。”
兩分鐘后。
凱撒關上汽車的后備箱,心平氣和地用紙巾擦去黑色手套上的灰。
后備箱里,被捆綁成粽子、嘴巴上貼著封條的男人驚恐萬分地嗚嗚叫著,骨頭斷了一根,疼痛和被迫蜷縮成的蝦米姿態讓他無法劇烈掙扎,只記得剛才關上后備箱時、凱撒冷漠的一雙紫色眼睛。
他是第一個提出要蘿拉留下的人。
其他三個人,鼻青臉腫,在凱撒的指揮下灰溜溜地搬走大石頭。凱撒沉靜地給亞瑟打了一個電話,開車載著副駕駛座上縮成一小團的蘿拉,繼續往深處去。
這一段路況并不好,蘿拉甚至能夠聽到后備箱中傳來的男性呻吟聲,尤其是當車子因為凹凸不平的石頭而震顫時,后面那個家伙只能痛苦地滾來滾去。
蘿拉縮成一個小團團,她剛才見到凱撒如何在短時間內空手制服這幾個攔路搶劫的小混混,甚至能夠聽到凱撒打斷他們骨骼時發出的斷裂聲音。
oga很難具備這樣的能力。
或許是生理特性,蘿拉的身體細胞催促著她盡量遠離現在剛剛攻擊過人的aha。
車內仍舊播報著關于競選活動的新聞,凱撒平靜地問“你認為誰有希望當選”
蘿拉說“我不知道,畢竟我只是個笨蛋。”
凱撒笑了一下,他那張臉上罕見地出現這種可以說是寬容的微笑。
“沒有人規定笨蛋不能討論,”凱撒說,“下議院和內閣的蠢貨更多。”
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