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天剛好是發熱期,而薩列里家族中遺傳性的一種基因,讓抑制劑無法在她體內完全發揮作用,在跑步比賽中,艾米莉亞以01秒的差距與及格線擦肩耳朵。
就這一次。
薩列里家族中當然有權利、或者說,有特權讓艾米莉亞順利進入選拔,但艾米莉亞拒絕了父親的建議,她是一個驕傲的孩子,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依靠家族勢力而達到目的的事情。
但在離開父母和兄長的視線后,艾米莉亞仍舊跑到安加斯的住處偷偷哭了一場。
安加斯如今住在一間單獨的小木屋中,離艾米莉亞養馬的草坪很近,距離艾米莉亞的塔樓也不遠,走過去的話,只需要三分鐘。有一個漂亮溫暖的小閣樓,木頭地板上鋪著柔軟的毛毯,還有堆滿兩個墻壁的書架和書,安加斯被艾米莉亞勒令不許上樓樓下的電視開著,安加斯在觀看新聞。是關于官邸中那些孩子們的報道,這些孩子的父親傷害到了前任首相和一些國民,但寬容的國家原諒了他們,將他們養在官邸中,并精心照顧、教育他們,讓這些孩子豐衣足食,健康快樂地長大。
艾米莉亞不喜歡看這樣的新聞,她只從耳朵中聽到報道,記者講得很詳細,解釋為什么少了兩個孩子因為那兩個女孩是智力障礙者,根據智力障礙人權協議的要求,她們不能夠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接受這種采訪
艾米莉亞冷不丁想起自己小時候遞過蛋糕的那個傻女孩,但她現在已經無法去憐憫對方,她趴在沙發上,眼淚安靜地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聽到安加斯的聲音“大小姐。”
艾米莉亞惱怒到站起來,狠狠甩了對方一巴掌,嚴厲斥責“誰允許你進來的”
安加斯一動不動,他的臉頰漸漸浮現出清晰的掌痕。這個向來聽從她話語的忠心仆人,在這個時候,忽然說“大小姐,您是不是在遭受著抑制劑的困擾”
艾米莉亞冷漠地轉過臉“和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安加斯凝視著她,“您救了我的命,我有幫助您解決煩惱的責任。”
“那你能做什么”艾米莉亞惱怒極了,提高聲音,“你只是一個無能的、低賤的阿斯蒂族人,你會做什么幫我插一插花嗎還是幫我照顧花園這些能解決抑制劑的問題”
“不,”安加斯說,“抱歉,出于對您身體的擔憂,我擅自去詢問了您這次失敗的原因”
“不要再說了,”艾米莉亞難堪地轉過臉,“閉嘴。”
安加斯沒有閉嘴,他輕聲說“其實這樣很容易解決,大小姐。”
艾米莉亞不說話,她沒有繼續阻止。
安加斯單膝跪俯在艾米莉亞柔軟的真絲裙下,他仰起臉,輕聲說“我讀了一些醫學類的書籍,我想您應該也知道,適當的性愛能夠讓oga減少身體上的不適。”
艾米莉亞大聲罵他“你是不是想死”
安加斯低頭“我只是建議,大小姐,或許您需要一個aha。”
艾米莉亞憤怒地揚起手,她一定要打死這個家伙,這個居然敢將污穢想法說出來的混蛋、禽獸、畜牲
“我會為您和您的aha保密,”安加斯微微垂首,聲音低而壓抑,“您不必因此擔心會產生其他意外。”
艾米莉亞愣住。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