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來重考一下。
平平無奇的學渣猗窩座“”
他瞪著眼前的黑死牟,忽然火氣飆升“這他媽是怎么回事我考了三年才到手的駕照啊”
“月彥大人不是會開車的嗎”
黑死牟抱著刀坐在陽臺一言不發,上弦三的事和他有什么關系。
身旁童磨用扇子捂住了嘴,趁機挖苦“未成年就不該考駕照。”
“猗窩座,你該聽月彥大人的去完成你的課業了。”
想起沉重的書包,猗窩座“童磨,我遲早鯊了你。”
和猗窩座一樣絕望的是彌生月彥。
他做夢也想不到甚爾的車技會這么刺激這么爛這么灑脫不羈,當對方把車子停下來,他的腦袋久違地開始發暈。
是六個腦子一起暈。
他甚至沒有心思刻意去接近禪院甚爾,和他營造曖昧氛圍。
好在甚爾還記得自己小白臉的身份,把車子停好之后就去后座拉出了隨機抓取的幸運兒。
“等我一下。”月彥掙開了禪院甚爾的手,給自己打上傘,另一只手扶著車門感覺天旋地轉,讓天與暴君頗為不耐。
禪院家非人的教育讓他并不怎么把普通人看在眼里,唯一值得銘記的只有自己逝去的妻子。
在禪院甚爾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彌生月彥站起來“我好了,接下來需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嗎”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一處很普通的居民住所“這里是”
“是我過去的房子,今晚我要帶我兒子去你那里住。”
彌生月彥“”
“你剛剛要接的人是”
“我兒子。”
禪院甚爾靠在墻上,雙手抱胸,綠色眼睛里是全然的無所謂,他伸手挑起了彌生月彥耳邊的卷發,屬于成年男人的魅力撲面而來“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拒絕之前需要把我陪你吃飯給你開車的錢轉給我,同樣,你給的那些現金我是不會還給你的。”
天與暴君的嘴角勾起一點向上的弧度,彌生月彥很確定如果自己說不,對方一定拿完錢轉身就走。
他也確定,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他,如果拒絕了,那就是不夠有錢,換下一個。
他有做極品小白臉的資本和眼光。
可惜彌生月彥并不是性別女,他感受不到禪院甚爾無處不在的魅力,作為男人他覬覦的是天與暴君的實力。
彌生月彥忽然笑出了聲“不不不,我不會拒絕,只是帶兒子住我那里算什么,只要你愿意這一間別墅一直給你住都可以。”
“禪院先生,自信一些,你可比別墅珍貴多了。”
珍貴到他親自女裝出現。
彌生月彥終于有機會吐露自己的目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雇傭你做我的保鏢,你有空的時候出現就可以了,薪資隨便你開。畢竟我也只是一個柔弱但有錢的普通人。”
他笑起來頗為無害,鬼王的外表精致脆弱“普通人總是很關心自己的小命的。”
“不行,”禪院甚爾直接拒絕,扭頭就走“我從不接類似的任務。”
“最近我的消費你全部負責,作為交換我可以跟你一段時間,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
想也不要想。
拒絕的非常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