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最好的老師,足夠的資源,告訴他,你期待他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讓他必須去做到”
墮姬“啊,這樣嗎”
文化差異帶來巨大的鴻溝,不同的人生經歷讓他們的追求各不相同。
妓夫太郎和墮姬出生在最混亂骯臟的花街,活在那里的最底層,最大的期待不過就是可以不再看人臉色,讓自己最重要的親人開心的活下去。
而出生在武士貴族之家的黑死牟,必須背負父輩的信念,擔起整個家族的責任,他們會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合格的繼承者。
沒有脈脈溫情,只有冰冷的利益交換,充斥著年幼孩童不愿放棄的信念。
至于彌生月彥,生長在和平的世界,剛柔并濟,有愛就好,吃飽穿暖活的開心是最低需求,念書工作成就自我才是最佳,他是這樣想的,也想這樣來培養惠。
禪院甚爾不是他們,他不是備受期待的繼承者,也沒有相依為命的親人,更不知道開放包容的愛,他是家族的廢物,親人中被拋棄的存在,禹禹獨行,能給自己留一口氣就是勝利。
帶孩子
太遙遠了。
他做不到了,也沒有了嘗試的勇氣,只能夠選擇拋棄所有柔軟,利用一切東西讓自己活的更好,順便為兒子找一條相對而言像個人的出路。
這導致臭皮匠們加在一起,都很難從他的垃圾做法中看出一絲一毫的愛子之心。
墮姬雖然聽不懂,但還是非常認真地把黑死牟說出來的話發給了彌生月彥。
“領導者嗎類似于信念的存在”
彌生月彥收到了兩位心愛上弦的答復,很快就收拾好回到了書店的桌子旁。
禪院甚爾已經放下了筆,綠色的眼睛看過來,居然做完了這一個小小的測驗。
“月彥小姐,”禪院甚爾把卷子交給他“不知道這么做你還滿意嗎”
他的心情顯然還不錯,綠色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彌生月彥收起卷子,并不翻看,只是把它遞給禪院惠,禍水東引“惠來看一看你爸爸的答案,這種事情兒子的感受才是最清晰,正不正確也應該由小惠來判斷。”
禪院甚爾看著玻璃窗戶外面的夕陽,并沒有阻止彌生月彥的做法,只從嗓子里發出一個氣音。
禪院惠沒有看,他把卷子折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兜兜里。
“姐姐,我想回去看。”
“可以啊,”彌生月彥對著小朋友“它現在是惠的了,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
保持住心情很不錯的狀態,彌生月彥指著自己買下來的厚厚一堆親子書籍,對著禪院甚爾“這應該算是我送給甚爾君的禮物啦,甚爾君可以在無聊的時候多看一看,這樣才可以和小惠更好的相處。”
禪院甚爾非常嫌棄,他臉都拉長了“不要。”
“不行,不可以,”彌生月彥坐到他身旁,把惠惠抱起來塞進了禪院甚爾的懷里,收獲了兩張如出一轍的懵逼表情。
禪院甚爾很久沒有抱過禪院惠了,兒子柔軟的身體靠近懷里的時候他人都僵了,表情一下子變了,語氣也惡聲惡氣“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