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并沒有把這個咒靈放在眼里,即便對方吞了宿儺手指。
蠅頭已經從小蠅頭變成巨大的蠅頭,眼看著還在長,如果是個普通人早就嚇到了,但甚爾不一樣。
甚爾還在扭頭看著自己的富婆,頗為憂慮地問了一句“你確定你的所作所為都是認真的,出自你的本心的嗎”
彌生月彥“什么”
甚爾“我感覺你這個人總是變得太快。”
月彥“”
鬼王沉默。
在解釋和承認之間糾結一秒。
“那是你不夠了解我,沒錯,和你想的一樣,我就是這樣一個善變的人。”
解釋什么解釋,不裝了,我就是
不服人又跑不掉。
甚爾“”
天與暴君能說什么呢他什么也不能說,甚至還要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腦花和天元都有了自己打算,只有里梅一個野生存在蹲在外邊。
這個宿儺馬仔好不容易從漩渦當中把自己扯出去,沒有多久就震驚地發現
有一個勢力在暗中收集宿儺大人的手指
這可怎么可以
里梅覺得這樣不行,努力堵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成功抓到這群人,如今正在無能狂怒。
“怎么可能有人唰一下就消失了”里梅揪著身邊的咒靈怒罵“你以為他們是鬼嗎”
咒靈“嘰嘰嘰嘰嘰”
里梅“放屁怎么可能有人從花瓶里面往外沖,那還是人嗎那得是多大的花瓶啊你確定不是咒靈嗎”
咒靈“嘰嘰嘰嘰嘰”
咒靈還是很確定的,他們誕生這么多年,同類不能被人看見還是很確定的
里梅就很愁。
里梅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樣下去遲早宿儺大人就要被對方收集完,他還等著虎杖悠仁長大了喂他吃手指呢,怎么能都落到對方手里。
再說了,不管怎么樣,就算被對方弄走了,他也不能什么都不清楚啊。
得把對方的底細混到手
里梅躺在屬于自己的病床上,臉色難看極了。
都怪沒用的腦花,竟然一去不復返了
剩下里梅一個人,他再蠢也不敢直接往上沖。
得想辦法增強自己的實力。
里梅回憶腦花的一言一行,對方比自己還茍,咒胎九相圖和虎杖悠仁都是對方弄出來的,里梅相信這個家伙總會有點后手。
他認真思考,仔細思索,反復回憶,把目光放到了富士山的咒靈身上。
沒辦法,咒術師和詛咒師那邊都太亂了,暫時不適合他進去大肆收買人心。
很容易被盯上,然后嗝屁。
禪院家一夕消失,里梅也很清楚,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更不敢去了。
怎么看都只剩下了咒靈那一條路。
咒靈那邊也不是萬無一失,腦花就是在咒靈那邊得到消息,然后失蹤在了尋找咒靈的路上,所以他也要小心。
懷揣著這樣的心情,里梅裝成一個柔弱旅人,買下了前往富士山的車票。
身邊咒靈全都散個干凈,自己的氣息完全收斂起來,里梅拿出了千年來的茍命技術。
里梅愁,漏瑚和花御現在也不遑多讓。
好軍事半天狗自薦出門尋找強大的火焰咒靈,然后一去不復返,這些天漏瑚想要聯系他都聯系不到,腦袋上的火山更炸了。
半天狗是他們咒靈的智商巔峰,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