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陷入沉默“一千來歲吧,具體數值沒有人知道。”
一千來歲,“兩面宿儺到現在有多久了”
“也是近一千年。”
仿佛有很多東西在腦海里面閃過,但就是缺少了必要的那一根線,彌生月彥覺得自己還差什么東西就可以把一切連接上。
他也不看猗窩座了,反正他也是個老鬼,死不了的,自己也挺能打。
月彥開始回憶過去,從自己還是個普通人到自己轉生成鬼王,然后來到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看到那個悲慘的粉毛,還有確信改變那個粉毛的悲慘命運就可以改變自己悲慘命運的直覺。
那個粉毛是虎杖悠仁。
對方的一切悲哀起源于腦花。
做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勉強是復活兩面宿儺
那么腦花干嘛要復活兩面宿儺,為了自己本就不平坦的咒靈生涯多增添一道跨不過去的詛咒之王嗎
彌生月彥緊緊握住甚爾的手“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沒有一種可能,腦花和天元是一伙兒的”
雖然不知道這倆什么狗屁倒灶的關系,但是總感覺這倆會有什么不可言說的小故事啊
畢竟腦花只是一個那么丑陋的腦子,這個世界的咒靈那么的丑陋且出人意料,有誰會把自己腦子挖出來也沒什么稀奇的吧
怎么想都感覺還是很稀奇。
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彌生月彥拿著手機去無限城隔壁屋子聯系黑死牟,給了他一個非常隱秘的安排,誰也沒告訴。
然后又回到這里,繼續盯著猗窩座。
彌生月彥數了數自己要搞死的人,里梅腦花天元,外加一個老干尸。
里梅帶著真人跑了,腦花還在繼國緣一手里,兩面宿儺的手指有好幾個就在自己手里,讓半天狗努力多吃幾個然后自爆帶他去死,之前沒一鼓作氣殺死那些人是他的錯,今天這個天元就給他留下來吧。
猗窩座此刻也終于見到了要見他的人,這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坐在那里,渾身散發出朽木的氣息,抬頭看著他的眼神卻很兇狠,仿佛他是什么驚天美味。
猗窩座大吃一驚。
作為一個鬼,他很久都沒有見過這種眼神對著自己了,這種把他當成一盤菜的樣子,讓他們這群鬼總有種熟悉的不適感。
天元張嘴,仿佛要說什么。
猗窩座眼神不屑。
彌生月彥立刻喊斷“猗窩座,你動作輕一點,我給你打個電話,然后你接通,讓我們一起聽聽他會說什么。”
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開始詢問“不知道你距離通透世界還有多少水準能夠看清楚對面那個家伙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類”
最重要的是,這個家伙的腦子,它還在不在了
彌生月彥忽然有點想念黑死牟。
如果他是粉毛就好了,嘆氣。
然后又看了看旁邊的上弦們,童磨保持安靜,半天狗畏畏縮縮,玉壺半個身子還在瓶子里面,墮姬伸手撩了頭發,保證自己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表現得非常完美。
沒一個靠譜的。
轉過頭,甚爾給他端過來一碗湯,還特別仔細地給他挖了一勺。
彌生月彥“”他低頭喝了。
然后開始陷入沉默。
好吧,世界上起碼還有小白臉還算有點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