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將“結婚”這個說法換成了“成親”。
莫名的,好像一切都因為這兩個字鄭重了起來。
嚴夜自然答應了。
他還有“工作”要忙,這就要離開,但走之前,他忽然轉頭說“比起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遇到危險的時候念我的名字會更好用。”
安靜噗嗤一笑。
嚴夜看著她那個揶揄的笑,繼續說“還有嫁妝。你不需要準備任何嫁妝。那種花瓶也不需要心疼,比那種更好的你想要多少我都有。”
這算不算炫富安靜歪頭看他,臉上揶揄更盛。
嚴夜好像終于感覺到了一絲尷尬,轉開頭道“我走了。”
安靜點點頭。
嚴夜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車底消失之前,安靜輕聲道“我會想你的。”
嚴夜猛地頓了一下,睜大眸子望回來,身影瞬間飄回,按住她的肩膀道“再說一次。”
安靜卻拒絕了,她與他對視,輕輕道“我不說了,但你可以說。”
四目相對,他好像得到了什么暗示,倒吸一口氣,退開一些捂著心口說“我會想你的。”
安靜滿意了,笑意漾開,溫柔而清澈。
嚴夜頭昏腦漲地消失了。
安靜后半夜也沒有再被任何怪異騷擾。
只是第二天一早,她來到早餐店,許久都沒等到小曼來上班。
快要正式開始營業的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是小曼的電話,她趕緊接起來“小曼,你去哪了,怎么還沒來上班沒事吧”
電話那頭很安靜,什么聲音都沒有,安靜以為信號不好,特意往外走了幾步。
“小曼”她放大聲音,“小曼你在聽嗎怎么不說話”
這次電話那頭不再一點聲音都沒有,轉而響起一陣水滴聲,隨后是一個熟悉的女孩低低哭泣的聲音。
“小曼”安靜著急起來,“你怎么哭了怎么回事,你先別哭,說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可不管安靜怎么問,那邊都只有低低的哭泣聲。
那哭泣聲和平時的哭泣也不太一樣,聽起來陰森森的。
安靜脊背發涼,不知是不是最近接觸嚴夜的關系,她現在遇到事情總會第一時間往那個方向想。
正要再說什么,電話中斷了,她看向手機屏幕,通話時間3分12秒。
312
店門被人從外推開,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進來,對安靜出示證件后說“你好,孫小曼是在這里上班吧”
安靜心里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是的,請問怎么了”
“是這樣。”一名警察走到前面,“昨天晚上在秋葉河打撈到了孫小曼的尸體,我們來例行詢問一些關于她的事。”
安靜呆住“您說什么小曼的尸體”
她臉色蒼白“她死了”
“是的,節哀。”
安靜后退一步,后背碰到了一張餐桌,她張張嘴,突然拿起手機,重復警察之前的四個字“昨天晚上”
警察側目看她“有什么問題”
安靜攥緊了手機。
如果小曼昨天晚上就死了。
那么,剛剛給她打電話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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