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蕊算了,對安奶奶自然不會就這么算了。
一想到安奶奶一個幾十歲的成年人,對當年尚是幾歲小孩子的自己那樣苛待欺負,惡毒到沒邊了,安然不收拾她才怪了。
于是這一個多月,安蕊固然因燙傷痛苦,安奶奶卻也因噩夢連連痛苦天天在夢里被個魔鬼追,每天晚上都被噩夢驚醒,醒了除非不睡,只要入睡,就會再次做噩夢,接連一個多月做噩夢,沒睡好覺,能不痛苦嗎
這是安然的以牙還牙,當年安奶奶合著安蕊欺負年幼的她,安母又不保護她,恐懼之下,晚上經常做被長著一副可怕面孔的惡魔追著跑的噩夢。
安然每每回憶幼年的經歷,都想著自己沒被安奶奶和安蕊欺負得性格或扭曲孤僻,或膽小懦弱,也算是老天保佑了,所以這會兒安然便讓安奶奶,也嘗一嘗自己當日的經歷。
要不是讓她變成一個小孩,在夢里像自己那樣被人欺負操作起來只怕沒什么效果畢竟安奶奶是大人,變成小孩被人欺負也不會怕的要不然她都想讓安奶奶嘗一遍年幼的自己遭受過的一切了。
總而言之,因為安蕊被燙傷,安奶奶做噩夢,安家今年這個年自然沒過好。
而安然則在完成了這趟回去的任務收拾安蕊和安奶奶看安蕊住進醫院后,借口家里事多,她就不在家里添麻煩了,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可不想將一分一秒的時間,浪費在讓她根本不想呆的安家。
那邊安蕊在疼痛稍減后,便仔細問起了昊昊那天的情況,聽昊昊說真的有東西推他的手,便將安母找了來,問她“你上次說安然被邪崇附了身,我被燙成了這樣,你說,是不是她做的手腳”
安母想起安然那冰冷、猶如看死人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冷顫,本想說有可能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也不知道。”
其實說句實話,安蕊那樣倒霉,安奶奶又天天做噩夢,睡不好,安母心里其實是非常幸災樂禍的,想著你們也有今天,讓你們一直欺負我啊,真是老天有眼啊只是面上不敢表現出來,怕安父和安奶奶責怪罷了。
不怪安母這樣幸災樂禍,她雖然為了在安家過的好,一直對安奶奶和安蕊聽話,但那只是被安奶奶和安蕊欺負的,她不敢不聽話罷了,并不代表她喜歡被人欺負,所以這時看安蕊和安奶奶都過的不好,心里自然高興。
所以這會兒想著這事要真是安然搞的,那她自然不能將她供出來,畢竟安然對自己不滿的程度,可比對安蕊和安奶奶的不滿程度差多了,自己當時找她的麻煩,她不高興,都能那樣整自己,就安蕊和安奶奶當年那樣欺負安然,安然肯定會更不高興,將來搞不好還會繼續整安蕊和安奶奶的,那豈不是很好
所以安母這會兒沒附和安蕊的話,一是害怕安然,二也是不想安然出事,想讓安然多折騰安蕊和安奶奶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