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喜歡得要死,可祂也知道現在的她并不真正的她。
祂避開視線,啞著嗓子虛張聲勢“等你醒了本座你算賬。”
冷嫣垂下眼簾,嘲地笑“你也覺得我不好”
若木知她此時說什么都裝模作樣,但還感覺心尖被針刺了下,心神便亂。
冷嫣體內的陰煞氣立即卷土重來,這些陰煞氣對祂來說不算難纏,可她這個人實在難纏了。
若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她體內的陰煞氣壓制住,讓靈力重她經脈中運轉起來。
冷嫣眼中的邪氣漸漸散去,她看著祂,眼里滿迷茫,接著像困倦已極,慢慢地闔上了雙眼。
若木松了口氣,將冷嫣從地上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替她洗掉手上血跡,將雙手上了藥包扎好。
待切收拾停當,祂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己的中衣后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按祂平日的講究做派,時半刻也忍不住,必須立即沐浴的,但祂看了眼床榻上女子恬靜的睡顏,鬼使神差地挪不動腳,只給己施了個幾個凈訣。
在床邊守到天,冷嫣平日這時辰早該起床練劍了,卻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
若木察覺不對,立即探她經脈靈府,卻發現切如常,昨夜那莫名其妙的陰煞氣已被完全壓制住,眼下她經脈中絲殘存的陰煞氣都沒有。
祂又等了半個時辰,然后喚她“冷嫣,醒醒。”
女子呼吸平穩,雙頰帶著淺淺的桃花色,可怎么也叫不醒。
她的神魂并未受創,那么只剩下種可能,她被困在了什么夢魘中。
要將她喚醒,唯有分魂進入她的靈府,與她神魂連接,潛入她的夢境。
但旦入夢,她便夢的主宰,祂什么身份完全取決于夢的主人,成為棵草、塊石頭都有可能的,如果成為夢中人,祂還能發揮出分神力,若真的變成普通木石,連祂也無能為力。
然沒有別的選擇留給祂,若木絲毫沒有遲疑,心念動,魂魄便即離體,潛入冷嫣的靈府中與她的神魂連接在起。
剎那間天旋地轉,祂只覺腳下重,站在了地面上。
祂抬手摸了摸臉,松了口氣,萬幸個人,從雙手的模樣臉頰的觸感可以判斷個少年人。
祂正要環顧四周看看己身在何方,不經意低頭,腰間的劍鞘吸引了祂的注意。
這劍柄劍鞘都十分眼熟,祂心中生出股不好的預感,便即拔出劍看,果見劍身上刻著“斷春”兩字。
若木心里頓時涼了半截,祂竟然在她的夢里變成了姬玉京
就在這時,祂胳膊上傳來陣癢意,小銀人從勁裝的窄袖中爬出來,看主人的模樣,吃驚地捂住嘴“啊呀,這可怎么好,還不如變塊石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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