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還把他之前撿來的小貓兒送給了她,那幾只貓被他養的憨態可掬。
他問她喜不喜歡
她點頭說喜歡。
學生悄悄從門后探出腦袋偷看他們,捂著嘴笑。
調皮的學生跑出去推了她一把,盛皎月往前趔趄不小心跌入他的胸膛。
向來正人君子的張大人,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腕,兩人身軀貼的相近,她聞到了張大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蘭花香。
她低頭的瞬間,臉立馬就紅了。
張大人也熱了臉,耳朵根泛起紅色,不過依然堅定握著她的手腕,直到她掙了掙,才依依不舍松開她。
盛皎月面若飛霞,轉身逃跑,背對著他說話結結巴巴“你你快回去。”
張大人低咳,“我我明日再來。”
他臉上也臊,埋頭往前走又轉過身,咳嗽幾聲,“你明天還想吃什么”
盛皎月跺腳,“我什么都不要。”
銀子都要花完了。
他怎么一點都不心疼呢
這個呆子。
盛皎月回屋睡了個午覺,夢里沒有溫溫柔柔的張大人,而是又回到了讓她擔驚受怕的京城。
光影黯淡,一雙掙脫不開的手掌禁錮在她的柳腰,柔軟的羅襦輕衫層層落下,少女光滑細嫩的腳丫被迫踩著衣綢,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
濃密的綢發垂散在腰側,后背單薄纖瘦,蝴蝶骨猶如展翅欲飛的姿態。
她的眼尾漫上春潮水汽,面上留有令人憐惜的淚轍,唇瓣幾欲被牙齒咬破,忍著一聲聲低泣。
少女小腿打顫,渾身無力。
巴掌大小的芙蓉面,白里透粉,氣色靡靡,男人的指骨用力攏起她的下巴,仿佛被又兇又急的驟雨拍打她的身體。
男人要她清醒,吻過她的眼皮,“你以后還要這樣頻頻戲弄朕嗎”
盛皎月說自己不要了。
她說著夢話醒來,衣襦濕透,面色蒼白。
她怎么會夢見他呢
盛皎月心想可能和這些日子她的不安有關,出門總覺得被幾雙眼睛盯著看。
是她疑心太重了。
自作多情,以為別人都在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哦漏哦漏哦漏漏漏
金屋藏嬌排著隊等寵愛預收不嫌多嚶
文案顧明橋死的時候才二十出頭。
她再睜眼,竟成了沒落侯府里的小姐。
而她無能的丈夫已經位極人臣。
她與她丈夫是多年的青梅竹馬,自幼定下的娃娃親,按說是該有匪淺的情誼。
她不嫌他家落魄,他卻待她不假辭色,婚后相敬如賓,還養了個外室。
重生后才知道他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顧明橋活著的時候,確實恨前夫恨得咬牙跺腳,恨他不愛自己,還喜歡和她作對,看她出丑,傷透她的心。
前塵作罷,重來之后。
顧明橋決定還是離這種能忍能裝的狠角色遠些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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