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讓她穿著他的外衫,長衫能擋住她的雙腳。
衣裳里滿是男人獨有的氣息,淡淡的龍涎香涌入鼻端,帶著濕冷的濃郁香氣圍剿了她。
她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忽然就又臉紅了。
彎彎的眉眼浮起纏綿的情意。
他的背很寬闊,沉穩的支撐起她的身體。男人的雙手掐著她的腿彎,將她穩穩當當背了起來,一步一步緩緩朝前走。
盛皎月抬眸就能看見他的側臉,離得很近,湊近了看,他仿佛更好看。
漂亮的面孔就似極其有攻擊力的利器,叫她頭暈。
她纖細的五指攥著他的肩,視線逐漸從他的唇瓣挪到男人的喉結,她常常咬他的喉結,在床上被他逼的沒辦法,就這樣來報復他。
但是他不怕疼,也不怕被咬。
這樣反倒能激起他的興致,蠻橫的力道幾乎把她撞得支離破碎。
盛皎月低垂著臉,“我們去哪兒”
衛璟說“去給你買雙鞋子。”
她的腳不大,鞋鋪里恰好有雙和她尺碼相同的繡花鞋。衛璟讓她坐在矮凳上,用眼神示意她給店鋪掌柜付錢。
盛皎月付了銀子,衛璟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腳踝抬起她的小腿,幫她穿好了鞋子。
掌柜吹噓拍馬,“夫人真有福氣,有這樣體貼的郎君。”
今晚已經不知有多少人將他們當成了夫妻,盛皎月連解釋都沒有力氣再解釋。
買過鞋子,就去酒樓里坐了坐。
盛皎月嘗了半杯溫酒,神志微微發醺,面容薄紅,就像玉白瓷瓶上了層薄薄的水紅釉色,頸后那片軟白的肉翻卷著淡淡的稠色。
她斜倚靠在拔步床邊,喝的有點醉了就不說話。乖乖抱著酒瓶靠著枕頭,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神色頗為無辜。
隔間里有丫鬟伺候,端茶倒水。
丫鬟有幾分姿色,自恃貌美總是攀高枝。酒樓里總有達官貴人光顧,這是她能攀龍附鳳的最好手段。
今夜這個氣度非同一般的男人,就成了她的獵物。
她自幼在青樓長大,學了不少勾男人的法子。
少女跪坐在地,規規矩矩給貴客倒水,淡妝清麗,香味宜人,刻意穿了有些寬松的衣裙,胸前微露風光。
“公子,您喝水。”
盛皎月便是聽著這道嬌滴滴的聲音,才朝案桌那邊看了過去。
衛璟很招女人青睞,小郡主喜歡他,白姑娘以前也喜歡他,還有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女人,都想嫁給他。
她看見那名小丫鬟都快要身子骨貼上去,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怎么出門喝個酒,他都能招惹桃花
衛璟早已練就火眼金睛,很不耐煩,叫屋外的侍衛將人拖了下去。
男人捉住她的手腕時,她還在遺憾錯失了個看好戲的機會,撇下心中那點不舒服,她忽然伸手抱住了衛璟的脖子。
男人愣住,渾身僵硬。
盛皎月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皺眉不滿道“你為什么要生的這么好看”
衛璟笑了笑,故意套她的真心話“很好看嗎”
面色稠麗的少女毫不猶豫對他點了頭,“很好看。”
衛璟以為他在她心中是個樣貌丑陋的男人,卻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你喜歡嗎”
盛皎月不說話。
喝醉了酒,還是聰明的。
衛璟波瀾不驚,手指漫不經心壓在她的腰肢,盤弄她腰間的掛墜,垂眸打量她扳正的小臉,她似乎在生悶氣。
盛皎月在他啟唇說話時,仰著脖子親上了他的唇瓣。
衛璟怔了一瞬,攏緊了少女的腰肢,隨即反客為主,侵吞了她口中的呼吸,咬住她滾燙的舌尖,鋪天蓋地掠奪了她的氣息,迫使她同自己相濡以沫。
男人攻勢比任何時候都要猛烈,溫軟的粉舌被他的齒尖咬出刺痛感,她像是招惹了一頭猛獸,仰頭想往后躲避,卻被他的掌心扣住了后腦勺,逼迫她繼續和他纏綿。
酒樓里的客房總是布置的更讓人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