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們身邊坐著的那兩個壯漢是安保公司的人那臉上的刀疤,這不像是好人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接受無能,任誰聽說自己的小伙伴兩個月干掉一個組織并帶領組織成員洗白上岸都覺得三觀有點震動。
老板你確定你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嗎
驀地,松田陣平意識到一件事。
“我記得獵人安保公司是四年前開的吧”他記得很清楚,因為上學那天他正好經過那兒,獵人安保公司正在舉行剪彩儀式。
這樣算來,應該是在他們開學前。
這算什么
再不開學我就要成功上位當組織老大
“他他們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啊。”萩原研二聲音越來越小。
見兩個食客不相信,老板搖頭嘆氣,用一種見過大場面的語氣說,“你們還是太年輕了,這些外表都是偽裝,真正的老大能讓你們輕易看出來嗎你們看像意大利的教父,他平時還要抱只貓呢,懂吧,都是偽裝等會我就去給他送杯酒刷個臉,我保證,以后我的店會被他們罩住。”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懂”懂個錘子。
不好意思,這個觸及到了我們知識盲區,真的悟不了。
兩人聚精會神地關注景光,松田陣平看了半晌,避開老板,湊在萩原研二耳邊呢喃。
“你那個偶像是不是在跟蹤他。”
兩個人坐在吧臺的高臺上,從他們這個視角可以很清楚地觀察底下的一切
梨繪一進門就坐在最里角落,這個位置很特殊,是為了喜歡安靜,不想被打擾的客人準備的,一面幾乎透明的網紗隔絕了這片區域。
梨繪進來后沒有停頓也沒有思考坐哪兒,像是早就預定好的,所以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下意識認為她約了人,可她坐下后動都不帶動,反而在景光進門后轉移了自己的方向。
梨繪在警署里參加過復盤,是自己人。
景光和零跟大家當了那么多年同學,也是自己人。
他們兩個在干嘛
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喝酒圍觀,三杯酒下肚,景光要等的人出現了,是一個看上去十分社畜的中年男人,唯一惹眼的是他拿了一個銀色的箱子。
中年男人看上去很緊張,一邊擦拭額頭的汗,一邊低頭彎腰,態度很卑微恭敬。
兩人聊了幾分鐘,中年男人就把箱子交給景光。
箱子被景光開了一條縫,高臺上的兩人不由地坐直身子,想要用余光去看清箱子里的是什么。
“你看得見嗎那里面是什么”
“你也太考我的眼力了,那么一條縫,估計只有零才看得清吧。”
射擊成績和眼力,零永遠都是最好的。
為了營造酒吧的氛圍,老板放著藍調音樂,燈光降弱,周圍昏暗,兩人真的眼睛都要看瞎了。
“我盡力了。”
松田陣平話音剛落,面前就站了一個人。
“別看了,再看就太明顯了,旁邊還有監視的人。”梨繪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兩人面前,遮住了他們探究打量的目光。
“噓。”梨繪舉起杯子和兩人碰了碰。
她不動聲色地說,“現在喝完你們杯子里的酒,然后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