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酒兒把八十一個陣眼重新填完靈石,回到中樞陣盤前的時候,發現自家師姐已經在撿可以煉器的魅影爪子了。
看她那熟練的樣子,可能都不止干了兩波。
那爪子是錢啊
柳酒兒連忙跟上。
“從后隊抓,一下抓一個。”
陸靈蹊生怕她一下子弄多了,打不過來,讓人家的慘叫驚動最前面的魅影。
“知道”
柳酒兒很有自知之明,她沒十面埋伏,不會任性。
陸靈蹊只見她在陣牌上一抹,截住最后一個魅影,把它帶到東南最開始的幻道處,叮叮叮地朝紫團最中間的部位連著三砍。
成了。
陸靈蹊放心了她,很快又追上最后的十五個,如柳酒兒般,把它們帶到最開始的幻道處,“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重影大刀如風地劈向感覺不對,驚恐間擠到一起的魅影。
叮
叮叮叮
陸靈蹊和柳酒兒同時出手。
未顯出爪子的魅影,因為染了色,在她們眼里,再也無所遁形。
一刻鐘后,鄂旬就感覺不對了。
石灘的方位好,正是聚風之地,當初尋秘地安頓他們這些傷員的時候,也曾做為考慮地點之一。
按理,他的速度這么快,不可能還未飛出石灘。
遠方萬元大陣處的各式絞殺靈光還能看見,甚至在偶爾大盛的劍光中,他也還能看到鄂庚的身影。
所有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正常的。
難不成是他以為錯誤了
鄂旬把速度放慢了一點兒,觀察所過之處石頭的變化。
又半刻鐘后中,所過之處的石頭是沒一樣的,但是
“停”
鄂旬大叫著讓所有族人停下來,“這里不對勁,石灘沒這么大。”
他們肯定是落入了什么陣法中了。
“在下鄂旬,布陣何人還請顯身一見。”
他帶著靈力的聲音,幾乎是暴喝出來的。
柳酒兒忙著跟師姐搶活,沒時間吭聲。
陸靈蹊眼見最后一個魅影又要被她搶了,干脆停下來,拿著陣牌翻了個面后,以靈力輕輕一點。
鄂旬等擠在一起的樣子,就在牌陣上顯露了出來,“酒兒,我需要你主持陣盤那里。”
這叫鄂旬的爪子也是銀灰色,只是后爪處斷了兩指。
“這個顯形的魅影,很可能是化神境。”
她又摸了一個玉盒出來,“這三百塊靈石你拿著,只要看住陣盤,不讓那里出事,他的本事再大,想動我們也難。”
“知道了,你小心。”
柳酒兒接住她的玉盒,把手上的兩張靈符,盡數塞給她,“一切以安全為上。”
“我要跟他們玩個大的。”
陸靈蹊摸出早就準備好的天雷子,在師妹變色前笑著道,“趕快去看陣盤吧”
柳酒兒連忙跑路。
在幻道中炸天雷子,真虧師姐想得出來。
“怎么還想裝聾作啞”
等了一會,沒等到回話的鄂旬朝諸多手下一揮手,十三個八階魅影也顯出了身體,“這只是幻路吧現在我數三,馬上放開,否則定叫爾嘗盡什么叫千刀萬”
轟
地動兼山搖,被炸得暈頭轉向的鄂旬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不知從哪出現的大刀,已經如風朝他劈來。
與此同時,守在陣盤處的柳酒兒在靈石將要齊齊化粉的時候,忙把一堆上品石靈按方位全按下去。
叮叮叮
陸靈蹊不管其他,只管劈,劈,劈,再劈劈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