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德伯揮手告別,馮剛回到家里,本想在床榻上再修練修練的,但是頭部依然昏昏沉沉的,無可奈何,倒下蒙頭大睡。
一早醒來,梁美麗心情大好。
想到馮剛得到應的報復,她的心里就說不出的高興,眼前仿佛已經看到馮剛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樣。
所以早上她的情致也更濃了些,紀兵趴在她的身上折騰了一番,她還不盡情,軟磨硬泡之下兩人又糾纏了一番,直到豬欄里的豬在那里鬧天鬧地,嗷嗷直叫,二人才穿好衣服爬了起來。
吃過早餐,她出去割了些豬草,家里的一頭母豬要下崽了,這幾天得多給它吃些豬草。
紀兵又騎著三輪車出去買東西了,梁美麗割了豬草閑在家里沒事,便坐在堂屋里看電視。
正看的出神間,屋子里的光線一暗,梁美麗當即轉過身去,但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仔細一瞧,竟然是馮剛。
而且馮剛的臉上竟然掛著極其詭異的微笑。
“啊”
梁美麗驚叫一聲,一股不詳的預感傳遍全身,當即站了起來。
馮剛走了進來,伸腳勾住門,把門鎖住。
梁美麗心里面越發恐懼,嘴巴直打哆嗦“馮剛,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馮剛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你前天不就想著叫我過來找你嗎我現在就過來滿足你了”
梁美麗一直退到角落,根本沒有退路。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傳遍全身
“師父,我怎么了”馮剛坐了起來,深吸一口氣,問道。
“這兩天有沒有跟你近距離接觸”德伯淡淡地問道。
“近距離接觸”馮剛想了想,“怎么樣才叫近距離接觸”
“就是碰到過你的身體。”
“有啊,我跟小玉還有張書蓉都有近距離碰觸過。”
“還有沒有”
“讓我想想”馮剛仔細地想了想,“還有昨天的時候遇到過梁美麗,她說我頭上有蟲子,好像拔了我兩根頭發的。”
德伯的眼睛倏地一亮,定定地道“是她一定是她”
“她怎么了”馮剛奇怪地道。
“你被人下了毒咒。”德伯表情嚴肅地說道,“要下毒咒的前提,就是取到對方身體上的毛發,將毛發貼在一個稻草制成的小人身上,也就是你的化身,有了你的毛發,也就有了你的靈魂,當對那個人小稻草人兒扎針的時候,你就會像親身體會一樣,痛的生不如死。”
“好狠毒的招數”馮剛咬牙說了一句,“我怎么聽起來像是扎小人兒一樣的那種把戲啊”
“說白了就是扎小人的把戲,不過這可是一種真正的術法。你頭痛欲裂,就是被人扎了小人,所以才會痛的生不如死。”
難怪昨天一早梁美麗突然對自已大拋媚眼呢,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草,賤女人,回頭看老子怎么搞翻你
想到自已受的痛苦,馮剛就一肚子的怨氣。
“會這種術法的人并不多吧梁美麗拿了我的頭發給了誰呢我們村好像沒有誰會這種怪異的把戲吧”
德伯道“紫荊村只有兩個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