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草,馮剛自然是樂意之極,不過想到自已的修練,就提條件道“既然你這么想我,我今天下午肯定能去你家里,但是呢,在最近三天,我什么時候想要,你都得配合我,不管在什么地方,你有沒有什么問題”
梁美麗面容一凝,想到這是李青川交待的任務,沉吟了半分鐘,道“行下午我在家里等你”
說完梁美麗轉身便離去了。
看著梁美麗腳下有些雜亂的步伐,馮剛心里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念頭,咱看這個梁美麗那么奇怪呢究竟是被我草的爽了,想我草了,還是另外有什么陰謀
自從上次見識了梁美麗的陰險之后,馮剛也對梁美麗心生警惕起來。
那天晚上鉆心般的刺痛依然讓馮剛心有余悸,畢竟梁美麗跟村長李青川是一伙的,李青川總是三番兩次的整自已,不得不讓馮剛對梁美麗更加的注意一些。
“你故意勾引我是吧那行啊,今天下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一出什么戲”馮剛暗暗地想著,轉身繼續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余梅正與馬桂蘭說著話,見馮剛提著排骨回來,余梅就像個小媳婦似的,道“剛子,把排骨拿給我去洗干凈提前燉著。”
馮剛也不客氣,直接遞了過去。
馬桂蘭橫了兒子一眼“小梅是客人,你怎么能夠讓客人去做飯你自已沒長手嗎”
馮剛大為納罕,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抱頭出去直奔廚房。
洗好放進鍋里,擱在煤爐上面,拉開風口,就讓它自已去燉。
馮剛提著蔞子準備出去割點兒豬草。
老媽臥病在床,這些事情都是自已的了。
正在院子里割豬草的時候中,遠處看到一輛似曾相識的摩托車駛進了村子,定睛一瞧,赫然正是昨天被自已打了一頓的胡信志,車子后面載著胡菊香和她的女兒張麗麗。
應該是胡菊香把張麗麗送回來給張福財的吧
馮剛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沒有理睬,繼續低頭割紅薯葉子。
摩托車直接駛到張福財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姐,馮剛的家在哪里”車子剛剛停穩,胡信志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你要干嗎”胡菊香瞪著他問道。
“這小子打了我,罵了你,就能這么完了嗎我得向他討個說法去。”胡信志咬牙切齒地道。
“討個什么說法你又想過去打架是吧”
“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難道你想讓我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像僵尸一樣活著嗎姐,你去辦你的事兒,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把麗麗交給她爸之后,我帶你去鎮上吃頓好的。”
見弟弟如此急切的表情,胡菊香嘆息一聲,指了指馮剛的,道“喏,就是那家。我可是警告你啊,別把事情鬧大,適可而止。”
“嗯。”胡信志眺望向遠處,點了點頭,“你去忙你的吧。”
胡菊香應了一聲,拉著張麗麗的手,道“麗麗,我們去找爸爸。”
“媽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跟爸爸一起過,我真的不要跟爸爸一起過”張麗麗的淚水嘩嘩而淌,一臉委屈地央求著。
“你不跟你爸一起過,你想跟誰一起過你跟著我連飯都吃不飽,天天餓肚子怎么能行快跟我來”胡菊香把臉一板,用力地拉著女兒往屋里走去,同時大聲喊道“張福財,你跟我出來張福財,你跟我出來”
胡信志扭頭見姐姐推開堂屋門走進了堂屋,他從摩托車的儲備箱里拿出一把短刃和一把鋼錐。
這兩把武器都是經過他特殊處理,在上在淬了毒液,只要劃破人的皮肉,及時搶救也得割上一大塊肉下面,搶救慢了,輕者截肢,重則全身癱瘓,這輩子就得在床上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