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沒有理睬,繼續低頭割紅薯葉子。
摩托車直接駛到張福財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姐,馮剛的家在哪里”車子剛剛停穩,胡信志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你要干嗎”胡菊香瞪著他問道。
“這小子打了我,罵了你,就能這么完了嗎我得向他討個說法去。”胡信志咬牙切齒地道。
“討個什么說法你又想過去打架是吧”
“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難道你想讓我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像僵尸一樣活著嗎姐,你去辦你的事兒,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把麗麗交給她爸之后,我帶你去鎮上吃頓好的。”
見弟弟如此急切的表情,胡菊香嘆息一聲,指了指馮剛的,道“喏,就是那家。我可是警告你啊,別把事情鬧大,適可而止。”
“嗯。”胡信志眺望向遠處,點了點頭,“你去忙你的吧。”
胡菊香應了一聲,拉著張麗麗的手,道“麗麗,我們去找爸爸。”
“媽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跟爸爸一起過,我真的不要跟爸爸一起過”張麗麗的淚水嘩嘩而淌,一臉委屈地央求著。
“你不跟你爸一起過,你想跟誰一起過你跟著我連飯都吃不飽,天天餓肚子怎么能行快跟我來”胡菊香把臉一板,用力地拉著女兒往屋里走去,同時大聲喊道“張福財,你跟我出來張福財,你跟我出來”
胡信志扭頭見姐姐推開堂屋門走進了堂屋,他從摩托車的儲備箱里拿出一把短刃和一把鋼錐。
這兩把武器都是經過他特殊處理,在上在淬了毒液,只要劃破人的皮肉,及時搶救也得割上一大塊肉下面,搶救慢了,輕者截肢,重則全身癱瘓,這輩子就得在床上度過了。
“馮剛,你死定了”
胡信志咧嘴一笑,將兩件兵器別在后腰,拉了拉衣服,朝著馮剛家里走去。
正在菜園里割豬草的馮剛突然間看到胡信志正大步流星的朝自家走去,心想這家伙肯定是來找自已算帳的。
“喂,小龜兒子,爺在這里”
馮剛大聲對著胡信志叫喚著。
聞聲的胡信志偏過頭一看,正是自已要找的仇人,見他那副得瑟的模樣,胡信志瞬間眼睛就氣綠了,掉轉方向便朝他走了過來。
“狗日的,你罵誰呢”
“罵你這外驢日的呢。”馮剛與他對飆臟話,“想不到你小子還敢來啊昨天還沒有被老子打怕今天皮癢,又過來找虐”
“放你媽的狗屁。”胡信志咬牙罵道,“老子昨天只是大意,今天有本事再單挑”
“你還想打架老子要割豬草,沒時間理會你。”馮剛不理睬,手握鐮刀低頭繼續割紅薯葉子。
“你這頭豬還要吃豬草嗎你家的糞池不是你最喜歡吃的嗎哈哈哈哈”胡信志張狂地大笑。
馮剛眉頭一皺,目光一寒。
“咱了不服氣你這頭豬難道不是這么一回事嗎吃豬草的是文明豬,你這種野蠻低級的笨豬只適合吃大便。”目光一掃,看到旁邊有一坨牛糞,胡信志走上前去,用腳點了點地下的牛糞,笑道“馮剛笨豬,快過來,這里有你的口糧呢”
馮剛站直身軀,緊緊地握了握鐮刀,對著他豎起左手中指“小癟三,是男人嗎有種嗎如果你是個有種的男人的話,就跟老子到樹林里去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