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撂她,“你說不疼就不疼咬的又不是你。”
“那給你咬回來好了”
般弱伸出手臂,肉痛不已。
六哥神色帶笑,卻夾了一絲說不明的陰影,她身上的味道,是出自西廠的,而能用這種異香的,也只有一個人,他慢吞吞地,將般弱的手臂反剪到腰后,他一只手壓住,另一只手則是拎著那尊翡翠佛,貼著她的頸骨而下。
般弱的胸口被冰了下,她嗚咽了聲,“六哥”
“噓,別說話。”
六哥環著她的腰肢,語氣輕輕柔柔,“是六哥沒用呀,剛停職審查,你就膽兒大了,敢對六哥說謊,那朝著佛祖,你就不敢罷。”他神經質般地笑,“佛,你在這里待著歡不歡喜要不我給您換個更舒服的地兒盤磨”
他唔的一聲,跟般弱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太監都是怎樣養玉佛的”
般弱見他又要發瘋,立馬盤他的腰,磨他的唇,往常都是很好使的,六哥其實很容易滿足,碰一碰他都能升天。
但今天似乎失效了。
六哥緊閉著唇,眼是冷的。
般弱捧起他的白皙下頜,吻得雙眼帶淚,“六哥,我想進去,讓我進去好不好。”
嘖,又想用眼淚讓他服軟。
這祖宗總這樣。
“六哥,求你了,我渴死了。”
六哥冷眼瞧著她的惺惺作態,心中淡嗤,就演吧,看裝不死你。
可他一個沒根兒的太監,在她面前,男人優勢喪盡,天然就是自卑的,根本經不得她的求。
最終,在般弱的軟磨硬泡下,六哥微微掀開唇縫,她當即歡喜游了進來,與他的冷舌交纏。這算得上是她第一次主動,卻是為了蒙蔽他的耳目,讓他像傻子一樣,無視她的馬腳,不追究她的端倪。
“六哥別生氣了唄。”
九千歲面容昏暗厲艷,黑漆漆的眼珠從她胸口爬起。
“六哥不生氣也行,乖乖,叫一聲小爹爹來聽聽。”
般弱強忍羞恥。
“小爹爹。”
艷鬼般的小爹爹低下頭,從般弱的心口叼出那一尊翡翠佛,紅唇咬著,又輕輕一呸,那玉佛就滾到他腳底。
手指插進黑發,與她極致糾纏。
意亂情迷,六哥突然撂了狠話。
“再有下次,小爹爹不介意閹了那野狗。”
般弱聽到這話,被口水重重嗆了下。
老祖宗嘖了一聲,又恢復了往日的浪勁兒。
“看看你,吃的到處都是,不講究。”
他頗有耐心地伸出拇指,一絲一縷地擦拭干凈,再吮進唇中。
“沒咱家收拾,你就成小臟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