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遂全城通緝,扯下了屠翩翩最后一塊遮羞布。
滿城為之嘩然。
在屠翩翩沒有回來之前,般弱被天師府關了起來,盡管好吃好喝供著,但出入不自由,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她依然很不痛快,就跟小郎君抱怨,“你們天師府怎么這樣的呀說了不關我屁事,怎么還把我當犯人關起來”
她是孩子心性,自己不痛快,也讓別人不痛快。
盡管知道白夢生是無辜的,但她一見到對方那好欺負的臉,忍不住將滿心的怨憤泄給他。
“我不管你啦我要回大山我要吃土你愛跟誰成親就跟誰成親”
“不要”
白清歡急急忙忙圈住她的腰,抱得死死的。
“屠翩翩很快就能找到了你再待幾日幾日便好”
“我不”
她倔強無比。
小郎君熟知她死穴,“那,那你吃完觀音笑再走,好不好”
般弱抿了抿嘴,“你別想收買我,我很有骨氣的”
很有骨氣的又問,“觀音笑又是什么”
白清歡手法細致,摸著桌邊的食盒,“這是我們荔城獨有的觀音笑,吃了開顏,年年都是貢品,你在別處是很難吃到的。最上等的,天師府也只勻得兩盒呢,往常我是不愛的,所以爹爹全拿去哄娘了。”他極為不好意思,“我覺著你會愛吃,就偷拿了另一盒。”
般弱天哪他好愛我。
茶花小妖被關押多日,對于天師夫婦是滿肚子不滿,一聽他們的兒子胳膊肘往外拐,還拐到她懷里,登時就不氣了。
她睜開半只眼,故作姿態,“離枝有什么好吃的我吃的多了去了哼才不稀罕”
“滋”
那白底青般的冰指剝開纖薄的紅殼,吐出一顆渾圓晶瑩的果頂,般弱就見那小郎君低下那細細的白鵝頸,唇珠挾住了乳白色顏色半透的水晶肉,轉了頭就往她這邊來。般弱被他蠱惑得不知天也不知地,乖乖被他抱住。
那一顆圓嘟嘟的水晶丸就被他叼著,在她臉上滾著。
他笨拙生澀,半天都找不到唇口,般弱的臉盤兒被他弄得全是荔枝的汁水。
黏黏糊糊,又濕又潮,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你怎么這么笨啊,我嘴在這里啊。”
她壓住他的肩,惡狠狠咬住那一顆作亂多時的水晶丸,就著他的雙唇,報復似的,咬得汁水四濺,連他也猝不及防被濺到,濕了眼眸半邊的絲帛。
小郎君脾氣極好,問她,“怎樣”
“我還要”
“好。”
他又如法炮制,剝了軟殼,咬在嘴里,一顆顆推入她的舌心。般弱靠在束腰炕桌旁,吃得不亦樂乎。等碟子空了,小妖精意猶未盡回味果肉清甜,身旁的人輕聲道,“你吃得臟了,我給你弄干凈。”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般弱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愧疚道,“觀音笑你一顆都沒吃到,下次我”
“不用,你多笑笑,比觀音還快活,我就高興了。”
小郎君湊過來,藥味中摻雜著冰片腦的香氣,極為清冽正派,舌尖卻不正經舔過她靠近耳朵的那一塊肌膚,那隱秘的禁忌感,刺激得般弱頭皮發麻,愣在原地。
“這里也臟了。”
他低語,鼻息拂過頸間,指尖像剝鮮紅軟殼一樣,慢條斯理剝開她的衣襟,滑向兩肩。
輕吮她鎖骨。
般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