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彩被鐘英說得二楞二楞的,這老翻癲又怎么了嘛,誰又惹她了。
“嘿嘿”江玉彩腆著臉干笑兩聲,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轉過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胡建軍,你說老媽是怎么了她一上來就板著一張臉,我好心問要不要倒杯水給她,反倒被她說話擠兌。”過了一會兒,江玉彩到屋里去找胡建軍說話。
累了幾個小時的胡建軍現在正光著上身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下,被江玉彩打攪,他就顯得不那么耐煩。
“哎呀,這有什么的嘛,你又不是不曉得,她的脾氣就是那樣,大驚小怪,你快出去,讓我歇半個小時。”胡建軍胡亂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她昨天都不是那樣子啊,你叫我出去,我一出去就看到她那冷冰冰的一張臉,叫我怎么辦嗎難道我還能睜只眼閉只眼啊”江玉彩一巴掌拍在床沿上,扭了扭身子道“那么多外人在,我要是不理她嘛,人家會說我不懂事,為人差,可我理她,她又甩臉給我,她是你媽,我當然要找你擺平啊。”
“我擺平,我擺平,我能怎么擺平我要擺得平她老人家就好了,難道我爬起來去請她幫我們家洗姜啊”胡建軍翻了個身,心煩意亂道。
“請她洗姜,請她洗姜這我好像有點明白她氣什么了。”江玉彩囁嚅道。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難道就因為沒有請她洗姜嗎真是的。”胡建軍不以為然道。
“還真難講。”于是江玉彩就把剛才苗桂蘭主動提及要幫著洗姜的事情說出來,而且,鐘英就是和苗桂蘭前后腳來的。
“咦,照你這么講,還真是有點可能,怪我們請外人都沒請她。”胡建軍一咕嚕爬了起來道。
“你應該曉得我們是為什么不請她,我們做這個她本來就極力反對,為了反對,還追債上門來。哪個敢和她提那些,要是提了,被她罵一頓,豈不是白挨。”江玉彩幽怨的說道。
“算了,我去試試看,說一千道一萬,他是我媽,惹不起,也沒地方躲的。”胡建軍將一件變了顏色的瓜子從腦袋上套了下去,從床上爬了起來。
胡建軍從屋里出來,先在院子里假裝忙前忙后的轉了兩圈,他要先觀察一下江玉彩說的情況有幾成真。
經過一番打量,胡建軍有點認同江玉彩的猜測。
“媽,你沒什么事的話,也幫我家洗一下姜嘛,那邊還有兩大口袋,一時間有點洗不完。”瞅著一個他們聊天的空檔,胡建軍湊上前去在鐘英的面前說道。
“哎喲,你家有事就喊我,我生你們養你們,現在你們都成家有娃娃了,我還替你們干活操心啊”以為鐘英會一口答應,結果胡建軍卻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