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花的咄咄逼人,讓胡銘晨忍無可忍,他不可以與劉春花對罵,但是不代表他就會一味的忍讓。
“你吼什么毬哪個教你可以對長輩這么吼的哪家會這么沒教養罵你怎么了老子打你也是也應該,你家真的是厲害了啊,一個小屁娃娃都可以對長輩大吼大叫了,你想干什么你這么盯著我干什么”江玉彩劉春花都不放在眼里,有更何況胡銘晨呢,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話也越來越沖。
“教養是用來講道理的,不是用來吵架的。我家再沒教養,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到別人家門上去撒潑。一個長輩要是講道理,當然要尊重,可是一個長輩要是沒有一點點長輩的樣子,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是不敢打你,也不敢罵你,但是也希望你自重。”胡銘晨昂首挺胸,一點不懼怕的迎著劉春花道。
“小晨,回家去,趕緊回家去,該做什么做什么。”生怕胡銘晨與劉春花發生沖突,江玉彩急忙扯了胡銘晨一把。
要是胡銘晨與劉春花發生沖突,那不管怎么樣都會是胡銘晨不對,就算是挨了劉春花的打,基本上也是白挨。就憑劉春花是親長輩這一點,道理隨便怎么講胡銘晨也是講不贏的。
“什么另外一回事你講清楚什么另外一回事你打算搞什么不要走,不尊重你還打算搞哪樣沖毬起了,連個小屁娃都敢不把長輩放在眼里了,講清楚。”劉春花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因為胡銘晨的插入變得更狂躁。
胡銘晨不是那種見勢不對就躲的人,他輕輕甩開江玉彩的手,站在自家門前的臺階上,并沒有躲到家里面去。
別人怕劉春花,胡銘晨其實并不怕,起碼重生的胡銘晨是不怕的。
“我已經講的夠清楚,不管你是不是大媽,都希望你有事說事,如果沒有事,就不要在這里鬧,這是我家門口,不是你家門口。就這么簡單,我家沒什么了不起,但是有一點也的確是不怕人說的,就是我家是講道理的人家,不是插科打諢的人家。”胡銘晨話里有話的頂回去道。
其實胡銘晨拿準了劉春花的脾氣了的,她這個人的確是潑辣,也經常會與人吵架。但是有一點,在胡銘晨的記憶中,劉春花除了和大爹胡建業,似乎還沒有和人打過架。
劉春花往往是靠她那張犀利的嘴打敗別人,否則的話,個子不高,體質單薄的她,論起動手,還真很難打得過幾個人。
“你家門口,你家門口怎么了你家欺負人,我就是要到你家門口來罵,難道被你家欺負了,我還忍著,打落牙吞下肚子里嗎小小年紀,不學好,牙尖嘴利的,這種人以后都要吃牢飯。”劉春花的話說到后面,越來越惡毒了。
“吃什么飯是我的事,不管吃什么飯,不會找你要吃的就行。不客氣的講,我家現在什么飯都吃得起,就是吃得起。”胡銘晨傲慢的說道。
對劉春花這種人,要想贏過她,就必須在氣勢上首先不能輸,其次就是要善于戳她的痛點,讓她有火都不好發。
胡銘晨有一種感覺,劉春花道他家門口來吵架,不管原因是什么,深層的因素恐怕與他家進來賺了錢有不可分割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