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陳月呻吟著,慢慢睜開了眼。
“不知道為啥總感覺屁股有點不舒服”
那個給陳月打針的醫生面容實在是太過驚悚,再配合著他的名字也不奇怪陳月會這么想。
“所以,我這是在自己的房間”陳月抬起上半身,坐在床上環顧四周。
這大概是一個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間,各種家具一應俱全,書桌上放著些許文件,甚至還有一臺電腦,不知道有沒有連上網。房間的裝飾很樸素,柔和的淺黃色燈光灑滿了整個房間,看起來溫馨異常。
陳月離開床鋪,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了上去,拿起書桌上的文件開始閱讀。
“姓名瓦倫丁,種族瓦伊凡,身高”毫無疑問這正是陳月穿越過來的這具身體的基本信息,陳月也是在這種時候知道他不是肉身穿越而是魂穿。
這大概是那名醫生送來的吧,畢竟那天的表現很像失憶,這些資料說不定能讓他想起些什么。
“瓦伊凡啊”陳月嘟囔著,伸出手摸了摸頭上的角。角有些粗糙冰涼,頂端并不尖銳。
很快,他閱讀完了文件,也了解了自身的一些情況。
這具身體的名字是瓦倫丁,瓦伊凡人,父母雙亡,有一個姐姐。因為戰爭逃離了瓦伊凡聯盟,一路流浪到薩卡茲,結果在那里感染了礦石病。后來在流浪途中覺醒了源石技藝,被外派的萊茵生命人員所看中,被帶到萊茵生命實驗室進行治療。
紙面上說的挺好聽,“被帶到萊茵生命實驗室進行治療”
我信你個鬼
就那天的情況來看怎么都不像治療好么
果然搞生命研究的心都黑。
陳月,或者說瓦倫丁在心中肆意的發泄著對萊茵生命實驗室的不滿,順便開了個地圖炮。
就在他準備問候萊茵生命創立者全家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充滿了力量的聲音傳進了瓦倫丁的耳朵“嗨boy”
瓦倫丁的菊花下意識的一緊。
“比利王先生”他機械化的扭過頭,對著門口的魁梧男人慘淡一笑。
雖然在比利啊不是在海靈頓醫生的眼里這個笑跟哭沒什么兩樣。
“我來看看你恢復的如何,另外我不叫比利王,我的姓名是達克霍姆海靈頓,你可以叫我海靈頓醫生。”海靈頓醫生很認真的向瓦倫丁解釋。
“好的比利王,沒問題比利唔我是說海靈頓醫生。”瓦倫丁下意識的吐槽,最后還是被他硬生生的糾正過來了。
他可不想惹怒這位醫生,不然有可能會有極其燦爛的事情發生。
“看來你還是沒有恢復啊”海靈頓醫生深深的看了眼瓦倫丁,嘆了口氣。
不知道為啥瓦倫丁總覺得海靈頓醫生剛才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一樣。
“要知道你以前跟我可是很聊得來的。”海靈頓醫生把手放在瓦倫丁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雖然海靈頓醫生不是那個男人,可這句話總是讓他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您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瓦倫丁壓下心中不靠譜的想法,岔開話題。
“我來看看你是否恢復了記憶。昨天給你注射的那個藥劑對失憶有著數例成功的案例。不過”海靈頓醫生撓了撓頭“看來你并沒有恢復。”
恢復了才有鬼嘞瓦倫丁在心中腹誹,不過表面上還是對海靈頓醫生表達了歉意“我很抱歉,海靈頓醫生。”
“無所謂,反正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海靈頓的語氣滿不在乎。
“哦恩”反應過來的瓦倫丁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眼里充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