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然后呢”瓦倫丁表現得非常淡定。
開玩笑,我現在已經是礦石病患者了,糾結在哪得的礦石病有啥用嗎我還能把萊茵生命實驗室拆了不成
如果我能成為伊芙利特那樣強大的術士或許可以
不對那也不行,塞雷婭一拳打過來我估計能哭好久吧
“我對你的寬容感到欣慰和愧疚。”海靈頓醫生收回了搭在瓦倫丁肩膀上的右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
瓦倫丁沒有反應,他欣然接受了海靈頓醫生的歉意。
“好的,剛才我說到哪里了”海靈頓醫生抬起頭,臉上又恢復了充滿哲♂學氣息的微笑。
在過去無數的日日夜夜里,他經常深夜無眠,他每個晚上都會躺在床上問自己是否還是個醫生,是否還是個科學研究員。每當那時候,他的雙手都會隱隱作痛。
那是將稀釋源石試劑注入到瓦倫丁身體里的雙手,那是將一名孩子推下深淵的雙手。
但是他不得不那么做。
快樂嗎不快樂為什么為了生活。
為了他的孩子,他的妻子,他的房貸車貸,他還是選擇了放下醫者的本心。
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實驗中盡力讓瓦倫丁感到舒服一些,雖然他每次看到瓦倫丁時內心都會如針刺般痛苦。
微小,但無法忽視。
最后,他選擇了離開。
離開這個讓他放下醫者本心的地方,離開這個褻瀆生命的地方。
這也是他來到瓦倫丁住處的原因。他想在離開之前向瓦倫丁道歉,即便是不被原諒,也能讓他內心好受一些。
值得慶幸的是,瓦倫丁,或者說現在的瓦倫丁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他只在意從海靈頓醫生口中的重要信息。
畢竟現在的海靈頓醫生口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違反了保密協議。
“你說到上面讓你們尋找醫療源石技藝的感染者,然后你們找到了我,把我帶到這里來進行試驗。”瓦倫丁開口提醒了一句面前的這位猛男醫生。
海靈頓醫生的樣子有些窘迫,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調整過來繼續講了下去“是的,我們發現了你。或許你已經忘記,但是你曾經做過的事可以說是偉大。”
“我們是在薩卡茲外圍的一個城鎮發現你的,那時候你正在利用你的源石技藝對別人進行治療。我們趕到時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驚動你,而是駐扎下來在暗中觀察,順便收集一些數據。”
講到這里,海靈頓醫生的語氣發生了變化,充滿了驚喜和愉悅,“你在短短的三天內醫治了一百零五名傷者,而且傷者大多是刀傷和箭傷,甚至有幾名受到槍擊的傷者。我們在你把他們醫治好的一天后對他們進行調查,發現刀傷箭傷的患者傷口已經留疤基本痊愈,那幾名槍傷患者傷口的感染程度也得到了有效抑制,你甚至幫他們取出了傷口中的彈頭”
瓦倫丁聽的一愣一愣的,整個人都陷入了懵逼狀態。
臥槽我原來有這么dio